伏特加愣了愣,云霄飞车向前开,大哥和他就坐在无头男的正后方,理论上好像真的应该是这样,但是:“那倒没有……”
“可能是云霄飞车开得太快了,血都还没落下来吧。”伏特加没有细想这点小事,反正被血喷一脸他也不止经历一两次了,“你出国了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有个叫工藤新一的小子老上报纸,每次都是帮警察破了案子,有一堆绰号,什么‘高中生侦探’、‘东瀛警察的救世主’什么的。”
“如果东瀛警察需要一个高中生来拯救,”格瓦斯在电话那头笑,“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要是警视总监就让他们排着队去跳东京塔。”
把凶手那别出心裁的杀人手法讲给格瓦斯听,又说了那侦探小子偷窥到他们的交易现场,被大哥一棍放倒再灌药,伏特加向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我说格瓦斯啊,话、话说那个,你差不多也在夏威夷待腻了吧,是不是有点怀念东瀛的料理了?那个,差不多就回来吧,我快撑不下去了,你看啊,今天大哥干掉了一个未来可能威胁到我们的侦探小鬼,正好啊,是吧——喂,你在听吗?”
“怎么了?我刚干别的去了没听见。”
伏特加看着已经走过来的大哥,只能干笑着说“啊,没什么”挂断了电话。
“她怎么说?”琴酒问。
“啊?”伏特加茫然,又在大哥的死亡注视下明白过来:原来大哥你一直都在听我讲电话啊!
“格瓦斯她……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
“最近组织又出老鼠了?”餐厅靠窗的位置上,安室透晃着杯中的白葡萄酒,“琴酒心情很糟糕的样子,对伏特加都不假辞色。”
“琴酒……呵,他的确很生气,不,应该说是烦躁吧。”坐在对面的性感美人红唇勾起,“毕竟,格瓦斯明早就回来了。”
格瓦斯,椿柚李。
安室透面色一变,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变化,皱眉道:“我记得她是出国疗养的,病好了?”
贝尔摩德哂笑,常年活动在东京的组织成员谁不知道格瓦斯是把琴酒气炸了才被打包送走的,也懒得戳穿男人的假面:“在夏威夷换了三位心理医生,第一位跟她聊了两小时,当天递交了辞呈,从此改行,第二位被她发现曾经性侵多名男童患者,想杀人灭口时被她放狗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