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来东瀛,是为了什么?”格瓦斯没有立刻回答。
“与雪莉无关,”贝尔摩德嫌弃地看了眼格瓦斯点的儿童套餐,干脆从自己包里拿了瓶矿泉水出来喝,“议员吞口重彦是组织一条暗线,他最近闹出了受贿风波,并且愈演愈烈,组织已经决定放弃掉他。”
对于黑衣组织,放弃等同于灭口。
“我在内网看到过这个任务,是皮斯科负责的。”格瓦斯摸了摸怀里的黑猫,“怎么又转交给了你?”
“事态有变,”贝尔摩德道,“原以为他只是政治生命断绝,没想到他的一位情妇忽然向特别搜查部提供了重要证据,恐怕近期就会实施抓捕,偏偏吞口因为受贿风波最近极少出席活动,我们只有一次机会,皮斯科毕竟老了,那位先生不放心,不仅我,琴酒也参与策应。”
对面话音刚落,格瓦斯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接到了琴酒的电话,让她一同参与策应。
“嘿,一条烂茄子,倒要许多只鸡来配他。”
……
计划暗杀政治家吞口重彦的地点是于杯户城市饭店举办的大导演酒卷昭氏追悼会,既然只是策应,执行人又是人老成精的皮斯科和美女蛇贝尔摩德,基本上也就是在附近等他们刺杀成功的消息。
出发前柚李莫名一阵心悸,犹豫片刻把伊达航送到了娜塔莉手里,让她放学后带着狗悄悄跟着灰原哀,确定她安全回到博士家里。
天上的铅云很厚,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要下雪,柚李换上一套宽大的黑色加绒套头衫,戴上遮盖大半张脸的“刺客信条帽”,把萩原研二揣在上衣里,在雪中跟琴酒伏特加碰了头。
此时虽然距离晚饭还有段时间,但动手的追悼会就是晚饭时间,他们仨要在车里等到几点根本说不准,柚李强行拉着两人在附近吃顿饭垫肚子。
琴酒虽然不耐烦,但伏特加实在不想在这种冰冷的天气吃冰冷的三明治,默默支持,琴酒也只能被两个手下裹挟着进了餐厅。
看看身边迫不及待打开菜单的伏特加,饭桶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