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火灾……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消防楼梯都已经被烟气封死了,我们八个人一起被困住了,只能冒险乘坐电梯,但电梯只能上七个人,本上小姐说她可以等下一班,主动把位置让给了哮喘发作的阵野,我们只是、只是没有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而已!只是没有她那么高尚而已!但那部电梯把我们送下去后就断电了……”
两年前才从火场死里逃生,两三小时前又从凶手刀下死里逃生,新堂堇终于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大哭了一场。
格瓦斯温柔地安抚着她,彻底无视爱尔兰一再敲手表提醒她注意时间的动作。
哭了一场,新堂堇的理智回笼,意识到要赶快提供凶手的身份信息帮助警方抓捕,才能真的高枕无忧:“本上小姐在那场火灾里遇难,但跟她一起入住的男朋友当时没有在酒店里,逃过一劫,他闯进我的画室,指责我在本上小姐被赶出电梯时,跟另外5人一样冷眼旁观,说阵野先生是主谋,我们是帮凶,我想解释,可是……”
“她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得到了答案的格瓦斯立刻放开了那女孩的手,快步离开病房,又嘱咐一直在门外恭候的渡边医生:“一会儿会有警察来接她,在警察来之前,不要放她出来,更不要放人进去,明白吗?”
渡边忙不迭点头。
“要是她死了……”格瓦斯笑着并拢手掌在脖子前比划了几下,“明白?”
渡边就差把头点成打点计时器了。
惊恐地目送格瓦斯大人大步离开,打电话让那边来接人,又要对方马上帮她查一个叫“水谷浩介”的个人信息。
格瓦斯大人的精神病似乎并没有明显好转,人却比从前可怕太多了……渡边医生小心翼翼地守着病房门。
一上车爱尔兰就开始抱怨格瓦斯太磨蹭,明明可以给那女人两耳光一桶水把她叫醒,蒙着眼刀抵着脖子逼问凶手身份……
“爱尔兰,你太急躁了,”格瓦斯在后排坐好,给他报了刚收到的水谷浩介家地址,“我们只是要找到凶手,不是□□火拼。”
“耽误这么久,都够凶手把最后一个人切成一百片再跑到南半球去了!”爱尔兰不耐烦地抱怨。
“不会的,”格瓦斯用手机翻看着当年的火灾报道,“vega酒店火灾遇难者两人,本上小姐之外的那个,就是没熄灭烟头引起火灾的5楼住客,就算她男朋友恨天恨地,所有与本上小姐死亡有关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不是说麻将牌上的圆点表示他要杀八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