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格瓦斯似乎轻易放弃了自己的疯狂计划,拉开车门就要下车,伏特加的心却悬得越发高——
“哐!”
琴酒伸手抓住了那女人的衣襟把人拽了回来,刚打开的车门被格瓦斯的手一带,再次关上。
琴酒一手揪着那疯女人的衣襟,另一只手抽出那支铅笔,抵住她的咽喉,沙哑的声音带着嘲讽的笑:“幼稚的激将法。”
“对啊,”被琴酒威胁着性命的格瓦斯以一个别扭难受的姿势艰难保持平衡,笑道,“‘琴酒不敢动朗姆的蛋糕’、‘组织的Top killer只是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大哥能上上不能上趁早给年轻人腾地方’——台词反正都是这些台词,所以大哥到底吃不吃这套呢?”
“呵。”
一阵让伏特加整个后背都湿透的死寂后,琴酒一声短促的笑,松开了手:“时间、地点。”
“五天以内,新加坡南部公海。”
琴酒把那支铅笔重新插了回去:“伏特加,你陪她去。”
伏特加条件反射地答“是”,直到格瓦斯整理好衣襟和发髻扬长而去,才反应过来:大哥这是……采纳了格瓦斯这个疯得可怕的提议,准备在航运上跟朗姆先生正面杠上了?
虽然一直以来大哥和朗姆先生的关系都不算太和谐,之前格瓦斯也从邮轮上抢了科学家回来,还逼着去灭口的库拉索跳海,但这些事说到底都是BOSS默许的,可是海上的走私线路……
“格瓦斯还没有彻底疯掉。”非常了解自己小弟大脑结构的琴酒闭着眼睛解释,“这两条线路走的货是枪械,行动组最重要的武器运输,却掌握在别人手里。而且朗姆这老东西,总是在暗处做手脚,不是推迟到货时间,就是型号不对,行动组的子弹是我们自己负责,枪械型号对不上,就无法使用。”
这种不得不低头的憋屈日子,他过得够久了,没有格瓦斯,他也总要找个机会捅破这层天花板。
“格瓦斯……”琴酒点上支烟。
疯女人这次又会带回什么样的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