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李不是什么大人物,”萩原千速整了整服装,“走吧。”
见到三位同窗时,萩原研二已经麻了:“怎么好像我身边所有人都认识这位椿小姐……班长呢?”
“来间老师忍不住哭了,班长陪她去整理。”松田阵平解释道说,话音未落,又一阵哭声响起,几人看去,是个发梢翘起的红发少年在哭,他对面的妹妹头少年手足无措地劝了两句,自己也哭了起来。
两个面对面嚎啕大哭的红发少年很快被各自的亲友分开带走,萩原千速偏过头用手帕按了按眼角。
萩原研二咋舌:这位椿小姐到底是何等人物,都去世一年了,还能惹哭这么多人?
灰原哀以妹妹的身份坐在主位,向来宾一一敬礼,她人小体弱,举办葬礼的赤司征十郎和迹部景吾都劝她休息一会儿,她却不肯。
僧侣念完了经,一行人护送着骨灰盒到几百米外的陵园安葬。椿柚李死于爆炸,根本没有留下遗体,骨灰盒里只是一条她当初时常佩戴的纱巾而已。
骨灰盒两侧各放了一个小小的骨灰坛,那是杜宾犬警长和黑隼莱特的骨灰,它们被找到时身上并无任何伤痕,却都已经断绝了呼吸。
降谷零当初愤怒不已,发了狠来调查,却始终一无所得。
僧侣又念了一轮经文:“亲朋还有什么物品想放送去陪伴逝者?”
赤司征十郎上前一步,放下了一个镶嵌着蓝紫色钻石的猫项圈;降谷零放下了一枚纯黑的羽毛;灰原哀放下了一个黑猫毛毡……
墓穴被盖上了。
属于椿柚李和她三只聪明爱宠的传奇,就像曾经笼罩在她头顶的黑衣组织阴霾一样,永远成为过去。
“你又要出国留学?”
“没错,父亲不急于找人接班,我准备在德国和英国完成大学学业,再去东夏度过gap year……”
“青峰,上一场比赛很精彩。”
“!!黑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都在。”
“志保,我之前提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不去美国。”
活着的人们,各自奔向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