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莫娜、万叶和班尼特并排躺在小塌上,白术坐在床头,正拿着一根试管若有所思。
“白先生,怎么样?”温迪坐在另一侧,时不时的扒拉一下万叶。
白术扶了下眼镜,将试管放了下去,儒雅的说:“依我看,他们四人不是中毒。”
“不是中毒?”刚走进来的阮欣一听,皱着眉头说:“可是莫娜的脸色这么难看,嘴唇还泛紫,很像是中毒的症状。”
“而且现场还有打斗的痕迹,”达达利亚回忆了下之前他看到的现场,“不会是歹人和他们打了一架,又把他们给毒晕了吧?”
“打斗的痕迹?”阮欣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点,“不过,胡桃晕过去之前,说害了她的是我的鸭子?”
“白术先生已经看过厨房里的食物了,那些鸭子没有问题。”温迪说着,把一根试管递给了阮欣,“喏,你看看,我和白术先生怀疑是试管里装着的东西导致他们昏迷的。”
“这个……”阮欣仔细看了看,恍然道:“这个不就是莫娜的试管吗?她师父留下了一本药剂配方,莫娜经常自己调配一些药剂。”
“药剂?”白术颇有些感兴趣地问:“是什么药剂?”
“是一些会用到特殊配方的药剂,比如说史莱姆凝液、骗骗花蜜,还有一些魔物掉落的特殊物品等,反正莫娜做实验的动静很大,用的材料也奇奇怪怪的。”
阮欣想到在望舒客栈的时候,莫娜曾经给过她一支能够让人做美梦的药剂,当晚她就梦到自己暴富了,然后第二天发现流了一枕头的口水。
“我明白了,是和璃月的药理截然不同的炼金之法的分支吧?”白术猜测道。
阮欣点头,莫娜的师父和黄金莱茵多特是好友,所以她留下的笔记应该就是炼金术的一种。
“那白先生有没有办法让他们醒过来?”阮欣期待的看着他。
白术遗憾摇头,“抱歉,炼金术于我而言实在过于陌生,恐怕无能为力。”
阮欣失望地低下头,忽而想到什么,一把抓住了温迪的衣摆。
“阿贝多!我们可以去找阿贝多!”
说走就走,阮欣立马拽着温迪,利用沙漏传送到了冰本的门口。
“不知道散兵还在不在,我和达达利亚差点被他噶了。”
温迪带着阮欣飞下山,她在路上把今天发生的事抖了个干干净净,重点强调自己的无辜、达达利亚的作死和散兵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