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叶已经变成了一个木乃伊,除了头以外,全身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的。
旁边的莫娜和班尼特也不逞多让。
反倒是胡桃,梗着脖子,双臂拄着拐,正艰难地对钟离进行批评教育。
“堂主,您消消气!”
温迪看着胡桃骂了一个时辰,心满意足地劝她:“时候不早了,您歇一会儿再骂,这钟离客卿一身钢筋铁骨,可您不是啊。咱们吃饱了饭再继续,有了力气才能更好地让客卿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一副狗腿子的嘴脸,看得那维莱特眼角直抽抽。
芙宁娜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钟离,捂着胸口直摇头。
世风日下啊。
魈和甘雨背对着他们数蚂蚁,属于是眼不见心不烦。
胡桃对温迪的话充耳不闻,批评完了钟离,又开始教育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着这片废墟,同样沉默不语。
阿贝多只能试探道:“胡堂主,既然房子已经塌了,我们……”
“塌了,你说的没错,我!往!生!堂!竟!然!塌!了!”
胡桃狠狠敲了一下拐,震得阮欣双腿打颤。
她才踏上废墟,脚下的声音瞬间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芙宁娜惊讶地捂住嘴。
阮欣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在众人的目光里,她越走越快,然后——猛地从背后掏出一块搓衣板。
“砰!”
她把搓衣板扔到地上,Duang地一下跪了下去!
力度有点重,她小声地“嘶”了一声。
“对不起!”
阮欣气沉丹田,大喝一声,“我错了!”
胡桃:“……”
其余人:“……”
沉默之中,达达利亚疑惑地问:“她什么时候带的搓衣板?”
散兵:“万民堂拿的,刚刚出门,她把搓衣板捆在背后了。”
卡维挠头:“这就是负板请罪吗?”
阮欣扭头瞪了他们一眼:“你们说话小声点,没看见我正在忙吗?”
胡桃再次敲了一下拐。
她立马老实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胡桃问。
这句话的下一句通常是“说完了好上路”,阮欣咬了咬唇,抬头坚定地望向她。
“其实,我能解释。”
“你说。”
“房子塌了的事情根本就和我没有关系,都是他……”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