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揉了揉额角,眼不见心不烦地背过身,“你一大早就来捉弄人,还记得之前怎么道歉的吗?”
“我当然记得,并且铭刻在心,时时刻刻为此忏悔着。”
阮欣走到门口,和阿贝多并肩而立。
“我这不就是为了来道歉吗?”
“你怎么个道歉法?”胡桃耳朵灵的很,一听到她的动静,立马赶过来看热闹。
“就这样道歉啊!”
散兵从屋里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她。
“咳咳,”阮欣清了清嗓子,双手比成喇叭状圈在嘴边,用她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嚎道:“我丑!我是小丑!”
“我阮欣才是小丑——”
“丑”字盘旋在往生堂的上空,余音不绝,久久不散。
散兵:“……”
胡桃:“……”
阿贝多:“……”
被震醒的其余人:“……”
不远处的房间里,派蒙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地问:“她又在搞什么事?”
空闭着眼睛,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多半是惹了谁之后又在滑跪。”
“哦哦,那没事了,反正牵连不到我们。”
派蒙说着又倒回去准备睡觉。
“不对,”空突然坐了起来,“这个跪的姿势,对象怕不是散兵吧?”
派蒙立马精神了,“走!快起来去看热闹!”
和他们抱着同样想法的人不少,仅仅不过几分钟,往生堂里住着的人都凑到了这里。
就连小白,都飞到了房顶,蹲着准备好了围观的姿势。
人越来越多,散兵的脸色越来越黑。
阮欣顶着一张小丑脸,看不清表情,似乎波澜不惊,但心里慌的不行:糟了,怎么看起来更生气了?
芙宁娜从神里绫华背后探了一个脑袋出来:“继续啊,他还没有说原谅呢!”
“对啊,道歉的人就该有道歉的姿态。”趴在墙头的温迪附和道。
而外面瘸腿的万叶挤不进门,又爬不上墙,钟离只好原地放了一根柱子。
看了两眼,达达利亚秒懂,直接将他并轮椅抬到了柱子上。
阮欣:“……”
其余人:“……”
万叶:“……谢谢?”
自认为帮了队友的达达利亚骄傲道:“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