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认为这是一个颇有建设性的想法。
空:“……”
其余人:“……”
好惨啊,瞬间感到了安慰。
“所以,即使阮欣和派蒙要坐牢,那也应该是坐至冬国的牢。”仆人立马抛弃辩护人的身份,无情地说:“作为受害者之一,多托雷有权利提出这个要求。”
“不!”
阮欣和派蒙齐齐惨叫:“不要啊!”
阮欣更是顺着之前声音传来的方向,使劲地往前面一扑,想要抱住那维莱特的大腿,不料说话间,众人都变了位置。
她扑了过去,抱住的却不是那维莱特的腿,而是那个本该成为此次案件唯二受害者之一的人。
“不要?”
散兵把趴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人拎到面前,在强光中睁开了眼睛,“你对我……我们下手的时候,就没有想到后果吗?”
后果是做了之后才应该想的,做之前想的就只有怎么做成功。
当然,她不能这么说。
“我错了,真的错了!”阮欣再次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哭唧唧地喊:“这是最后一次,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证。”
——最后一次被你们抓到现场。
“我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但凡没有风蚀沙虫那个搅屎棍,她和派蒙的报复计划就成功了。
“我绝对不会再算计你们了!”
——下次一定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将可能出现的意外全部掐死。
“你们能不能原谅我?”
——只要不坐牢,面子是什么?能吃吗?
散兵看着她脸上跃跃欲试屡教不改的表情,又听着她真挚诚恳痛苦懊悔的声音,只觉得她就像一颗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铜豌豆,棘手的很。
人类的复杂多变在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以至于时间的每一寸都变得浓墨重彩。
“呜呜呜呜——”
她察觉到面前人情绪上的松动,立马开始假模假样的哭泣,“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做个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