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贺夫人依附在君母耳旁,小声将她们此次来的目的告知。君母听着心喜不得,可又不敢回话,只是一味的笑着。
姑娘们此时都在老夫人屋里头,听见有来客,除了老夫人,其余人纷纷站起来迎。
看着满屋子的人,沈夫人竟愣了一愣,又很快迎了上去:“多日不见,老夫人是越发的精神矍铄了。”
“夫人不嫌我老婆子罢了,快坐!”老夫人听着笑开了嘴,连牵过沈夫人的手,让她坐旁:“快添茶!”
君母也朝女使摆了摆手,又是笑脸嘻嘻的同贺夫人同坐。对坐的是几个姑娘,姑娘们都不敢吱声,只是乖乖的坐着听着。
沈夫人忍不住朝姑娘几个看了看,笑道:“老夫人福气,姑娘几个甚是乖巧多才,倒不像我那三个孽障,成天不见人,便是想寻个来说说话,也有所不便。”
贺夫人借机插上话:“待三个哥儿都娶了妻,便有你说不完话的时候!”
君母及姑娘几个听着低头含笑,五姑娘倒是怔了怔,连看向沈夫人。
沈夫人连回道:“我倒是想...可...”
“罢了罢了,我也不瞒着了,反倒叫我不好说话了。”沈夫人一手搭在老夫人手上道:“老夫人温娘子,今日我与侯爷来,是来议亲的!”
温家女眷纷纷抬起头看着沈夫人,五姑娘更是心慌,如今沈伯怀未对姑娘,定是为他说亲来了。
“议亲?”老夫人瞧了瞧姑娘们又问沈夫人:“不知夫人,是为哪位郎君议亲?”
“是我那孽障,大哥儿伯怀!”沈夫人道。
“莫怪我多嘴,这大郎君确实是该婚配娶妻了...”君母又问:“不知夫人,可是瞧上我家哪个丫头了?”
几个姑娘顿时纷纷低着头含羞着,倒是六姑娘好奇的盯着堂上的人;五姑娘是紧张得连咽口水,手中帕子就差没被捏出丝来,身后寒露也是替五姑娘捏着汗的。
君母心里也是紧张得很,虽说几个姑娘她视如己出,可此等大事好事,终归她心里更偏向六姑娘。
虽说温家是伯爵府,与沈家结亲也是门当户对。可京中又有几家高府的人能像沈家这般,姑娘们嫁过去,定是不受欺负的。
况且还是侯府嫡长子之妻,这长子将来必定袭爵,便是不袭,就冲这沈家长子的德才,将来也必定是要拿高官俸禄的。
沈夫人坐端正了些:“原不该当着几个姑娘面提的,可瞧着姑娘几个,我是真打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