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唯一担心的是胜国鼎这个身分已然败露,莫言卿的身分并没有入境纪录,同样无法使用,虽说他身旁有个神通广大的「逍遥伞仙」,安全上理应无虑,但毕竟身处他国,一切皆可能是变数。
关於这点刘传笙倒是多虑了,因为此时莫言卿正乔装打扮进入一家快递公司,将装有花瓶的皮箱托运回乡。料想自己与谈灵笑皆要以偷渡的方式离境,一来国宝经不起长途颠簸,二来花瓶黑箱甚是突兀,随身携带极有可能遭人察觉,三来东和本国在这国宝失窃的当口对黑市及地下管道必然查缉甚严,此时依常规而行,反属安全。
莫言卿填好收件地址,交办好托运事宜,便即偕同谈灵笑赶往港口,抬头看着天上逐渐聚起的乌云遮蔽了尚有微光的天际,只觉各国世途风雨飘摇,无奈连一个小小的国宝出展都能牵扯出危及国安的阴谋,只能期许天佑神州,天佑凡尔莎,天佑下一代有能力面对这近乎无爱的世道。
人同此心,刘传笙连同凡尔莎众人送走东和官员,暗地里吩咐部属,寻找国宝踪迹,加以掩护,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可就在他希冀天佑的同时,一道人影闪入暗处,手中通讯器秘密发出一则讯息──「留意所有航运的花瓶」
隔天,东丘博物馆持续以保护他国国宝为由,停止出展言氏家书,但实际上刑警组织都已介入调查,封锁山体内的造假中心及富纳湖村中的据点,冻结与馆方相关人等的资产,调查组织化身平民百姓进入博物馆,看看到底还有多少文物是真的,在一般人眼里看来一切如常,但台面下则是风起云涌,因为国宝失窃要是传出去,轻则东和声誉扫地,重则引发两国战争。
东和官员在饭店密会凡尔莎众使节,说明东和一方自知理亏,保证必会全力追回国宝,并且总理希望能与凡尔莎总统见上一面,讨论如何能够对这次的疏失做出补偿,两国保持友好。
凡尔莎反对出展的一方大发雷霆,忍不住破口大骂,千年文墨乃是无价之宝,能拿什麽来赔!
支持出展的一方各个默不作声,回想当初竭力推动此次出展,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而且支持出展的郑利君还是盗宝造假的谋划者,此时再多话恐落人口实,徒作枪靶。
眼看气氛闹僵,吵得不可开交,刘传笙便站出来充当和事佬,言明眼下展期未过,自然不便讨论补偿事宜,凡尔莎这边也有相当准备,希望能在展期内追回国宝,亡羊补牢。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他说这话只不过是为了安抚众人,刘传笙心里自然希望国宝追不回,就让莫言卿带着国宝返回凡尔莎,待展期一过,众人归国的同时,再安排国宝出现,此事根本就像没发生过一样,自然没有後续所谓补偿的问题。
就算东和本国事後发现异样,基於他国国宝在国境内有丢失纪录,必不敢声张,只能作罢,从此东和本国便有把柄落在凡尔莎手上,再不敢设局造次。
眼下唯一担心的是胜国鼎这个身分已然败露,莫言卿的身分并没有入境纪录,同样无法使用,虽说他身旁有个神通广大的「逍遥伞仙」,安全上理应无虑,但毕竟身处他国,一切皆可能是变数。
关於这点刘传笙倒是多虑了,因为此时莫言卿正乔装打扮进入一家快递公司,将装有花瓶的皮箱托运回乡。料想自己与谈灵笑皆要以偷渡的方式离境,一来国宝经不起长途颠簸,二来花瓶黑箱甚是突兀,随身携带极有可能遭人察觉,三来东和本国在这国宝失窃的当口对黑市及地下管道必然查缉甚严,此时依常规而行,反属安全。
莫言卿填好收件地址,交办好托运事宜,便即偕同谈灵笑赶往港口,抬头看着天上逐渐聚起的乌云遮蔽了尚有微光的天际,只觉各国世途风雨飘摇,无奈连一个小小的国宝出展都能牵扯出危及国安的阴谋,只能期许天佑神州,天佑凡尔莎,天佑下一代有能力面对这近乎无爱的世道。
人同此心,刘传笙连同凡尔莎众人送走东和官员,暗地里吩咐部属,寻找国宝踪迹,加以掩护,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可就在他希冀天佑的同时,一道人影闪入暗处,手中通讯器秘密发出一则讯息──「留意所有航运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