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哎哎哎。”一阵混乱后两人搀扶住她。
时染姗姗来迟,几人商量一番决定去高端场所去唱歌喝酒!
还是走的时染的路子进去,不过这次是游鱼付钱。
时染挂断电话回过头来,“你们学长跟我说安排好了。”
学长是她的新晋丈夫。
游鱼托了一把刘理理让她靠得更舒服,“学长这次没有付钱了吧,不能总是他请客,怪不好意思的,再说我现在也有钱了,说好富贵同享。”
洛丽竖起两根大拇指,“老板大气!”
“不会不会,我跟他说了的。”时染笑眯眯道。
刘理理有气无力道:“走走走,我要去喝酒,我要唱死了都要爱!!”
游鱼扶额,叹了口气,顺着她:“好好,我们走。”
包厢灯光明亮,就是声音嘈杂,好在隔音好,别人听不见。
洛丽轻抿一口红酒,液体顺着咽喉滑进胃里。
她一脸沉默地盯着刘理理,能把死了都要爱唱得比丧乐还要丧也算是人才。
“死了都要读,读出来我就三十多了,读完一年又一年,年年复年年。”
时染捧着啤酒杯,“不想读就不读了呗,到时候研究生毕业就工作,反正你离家也很远,难不成你爸妈还能来抓你?”
刘理理噎住,半响吐出几个字:“不好说。”
“我现在是我们家族的希望,我们村学习成绩最好的,我爸妈就我一个独生子,缺钱倒是不缺,就指着我读个博士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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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理理父母算是中产家庭,她们村也是有名的富庶,不是没有大学生,不仅有,每年还能有几个211、985之类的,但读到博士是极少极少的。
人到中年,攀比钱财大家都差不多,那只能攀比子女学历了。
听她念念叨叨,片刻后游鱼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
“选择每一种生活都是有条件的,这个代价就看你愿不愿意付出。”
有失有得,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游鱼倒了杯啤酒当成开水喝下去。
“本来就说读个研究生就行了,我还想说难得开明呢,结果是骗我的,骗我继续读书的呜呜呜。”
声音从一开始的低泣到后边越来越大声,嚎啕大哭。
洛丽叹了口气,同情道:“真是单纯。”
包厢中没有五光十色的灯光,也没有昏暗的灯光,反倒是头顶的白炽灯静静落下,看着环境倒不像是个唱k的地方。
酒过三巡,刘理理喝的最多,嘴里只剩下胡话。
洛丽和时染两人一起安慰她,游鱼抽了个空出去付款,顺便打个车给她们都送回去。
“宝哥宝哥,等一下等一下。”
“酒不喝就算了,你这都没待一会就要走?”
一个身着灰色休闲西装的男人扯住前头带着眼镜的男人。
眼镜男人言简意赅,“下次,今天我开车来的。”
西装男抱怨:“那不是可以找代驾?”
陈嘉宝嘴角带笑,自然地扯出自己的手臂,“代驾开不惯我的车,而且我这次来S市还有别的事。”
西装男迟疑了一秒,又挂上热络的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有这范呢,那我跟你说的事情……”
陈嘉宝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再抬眼还是笑着跟他说:“我记着。”
“那行那行,那你路上小心,开车小心啊!”男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陈嘉宝手背朝他挥了挥,“别送了,你们继续喝吧。”
“好好,那我不送了,你慢点哈。”
目送他转身离开,他没有急着走,反而在大堂找了个地方坐着,点了支烟。
摘下眼镜,嘴里衔着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眼镜。
大学同学也不过如此,上两年班人就变了,不过倒也不能怪他。
忽然他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道绿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