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是吧?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谁没年少轻狂,说些大话来着。”
“而且,你家少爷这品貌/才学/家业,这也不算是大话。”
新姑爷替自己少爷说话,司琴似是找到了同盟,气恼道:“可不是,偏偏县上的这些公子少爷时不时的就要大肆的说上一说,特别是那个董记布庄,叫董寒玉的哥儿,上次夫人想着给少爷说门亲事,还不等对方上门下聘,他就上门嘲讽了一般。”
“我们少爷是顶顶骄傲的人,哪里受得了他的挤兑,董寒玉走后少爷就大病了一场,夫人只能把说亲的事情搁置了。”
季子漠:...额,这气性有些大了。
“不是说你们少爷心有所属,在等人吗?怎么夫人还想着给他说亲?”季子漠八卦道,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第5章
司琴脸猝的白了,着急反驳道:“怎么会,没有的事,别听外面的人浑说,都是,都是浑说。”
语无伦次,眼神飘忽的解释,这不明摆着有鬼,越解释越觉得传言可信,更何况季子漠亲眼所见,昨晚齐玉也是认了的。
“你别急,我自然是信你的,要不然怎么会入赘。”
司琴松了口气。
“你说的那个董寒玉是不是也是刚招赘,昨日婚事上闹事的男子,是他招赘的人?”
“对,是董记的伙计,叫赵大勇,说是老实本分。”
老实本分?季子漠挠了挠眉心,这个词有点难评,而且他不觉得,老实本分是个优点。
有时候,穷人乍富,结果会更为夸张。
昨夜的雪不大,天未亮就停了,束发的镜台背靠着窗,外面是鲜艳欲滴的红梅。
齐玉坐在镜前,司平帮他束发。
“你昨日是上妆了?”季子漠手撑在镜桌上,探着头看了又看。
他怎么也是在现代红粉圈里混过的,虽不甚精通,却是能大体看的出来。
说不上齐玉哪里有变化,但现在的齐玉,和昨日拜堂时,有些不同。
近几年,齐玉把自己包裹,原以为心绪平和了许多,谁料遇到了好吃懒做的无赖。
当真是每句话都能让他气到咬牙。
“出去。”
“夫郎~~~”季子漠只当是他因称呼的气还未消,弯着腰,靠近他轻声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