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牵住齐玉手腕:“叔,我和夫郎先回了。”
柳大勇嗯了声:“明日带着夫郎过来吃席。”
季子漠:???
似乎,也不用这么大的前后反差。
柳大勇一锤定音,不给拒绝的余地,季子漠言明天要去县里找些事做,柳大勇说行,那让你夫郎过来吃席。
两人恍恍惚惚的出了柳家,季子漠和齐玉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画面,露天大席上,齐玉格格不入的坐着,中间可能遇到各种婶子大娘的问话,也可能有另外一些他们俩想不出来的情况。
走到人少处,齐玉一本正经的说:“家里编的有几个筐,我明天去县里卖编筐,你去吃席。”
季子漠忽而大笑起来:“放心放心,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社恐人士。”
齐玉:“什么是社恐?”
季子漠:“不敢去吃大席的人。”
两个人还未到家,季子漠要打床的消息就长了翅膀,在柳大勇门口听墙角的人跑向热闹的人群,恨不得长八条腿。
到了跟前粗喘着气:“季子漠带着夫郎去柳大勇家了。”
纳着鞋底的人哎吆了声:“柳大勇没把他打出去?”
“没打,说是元宝要成亲了,送了礼,一把桃木梳子,还有一块红布,瞧着可不小。”
“礼还怪厚的,还算是有良心的,跟他爹娘不一样。”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又是哄着柳元宝不嫁人去当牛做马的呢!”
从柳大勇家跑来的人细细的把事说了一遍,听到季子漠说心里记着这些年大家的帮忙照顾,心里都跟喝了热水一般的舒畅。
再想着帮忙找季安,季子漠每家送了包红糖,当下都夸了起来。
那人把事说完,又随口说了两句季子漠要打床的事。
她不知道赵婶子之前的八卦,想着这也无甚要紧的,谁知她话刚出口,一群人就齐齐的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