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 / 2)

对带过来大大小小的年轻男子说:“这里埋的我叫大爷的,是我的长辈,也是你们的长辈,不管是姓钱,姓柳,姓季,姓赵,都是杏花村的人。”

“小的再怎么打闹,都不能去惊动祖宗,你们这群不敬祖宗不敬长辈的人,还不快来磕头送季家祖宗安息。”

杏花村上百的男人上前跪地磕头。

季大看了眼季有峰,季子漠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看了眼季有峰。

季有峰垂着眼,侧跪在坟旁,左侧留出了个位置,季大忙归了过去。

季子漠抬脚跪在了季有峰右侧,季安跪他身旁。

有人来拜,孝子贤孙的要回礼。

那边上百人嗑了三个头,季子漠随着季大和季有峰给他们侧跪着叩首回了礼。

祖宗重新埋了,爹还是要找,季大当天不顾夫郎的阻拦,背着干粮出了杏花村找爹。

季有峰带着家人回了县里,季子漠徒步也去了趟桑农县,让大一四人留意下消息。

风平浪静的杏花村,气氛莫名的古怪,不是敌意不是友善,说不出来的一种变化。

就像是上一秒打的死去活来的两个人,被老师要求着拥抱一样,尴尬别扭。

女孩不能上坟地跪拜,季子漠只上县里接了季安回来,此刻睡在另一间房。

郑柏叙每日清晨骑马而来,傍晚带着侍卫和小厮去桑农县,安睡在集贤酒楼。

一张床上,季子漠和齐玉静静的躺着。

季子漠曲着的手臂垫在脑后,看着房梁不说话。

齐玉碰他的唇,他就让他碰,只是不主动着做些什么。

“你什么想法?旧情复燃?”

季子漠平静的转头看向齐玉。

“我爱你,不在乎你之前是不是喜欢过旁人,可是我介意你现在和他的熟络,还有对我的忽视。”

他点了点心脏的位置:“齐玉,我很介意,很难受,我最烦小心眼的男人,自从你答应做我夫郎后,我想了许多种见郑柏叙的场景,我要大度的接待,让他看到我们过的很幸福。”

“可是齐玉,你和他谈天说地,和他诗情画意,我小心眼的受不住。”

季子漠猛的坐起身,虚捏着齐玉的下巴,假装恶狠狠道:“我不管,我就小心眼无理取闹了,让郑柏叙赶紧给我滚蛋,徽州宣纸我给你买,我练字学棋,什么都学,你喜欢雪夜煮茶,等到冬天再下雪,我们在院子里围个炉子,一边烤红薯一边煮茶。”

“烤红薯是不是有点掉价?那就只煮茶,你说怎样就怎样,行不行?我也可以学高雅。”

把心里的火发了出来,他又抱着齐玉委屈的撒娇:“媳妇我吃醋,快要醋死了,快让郑柏叙滚蛋,看到你和他站一块我就心口搅得疼。”

禁锢着的双臂如堡垒,每一处都熟悉到了骨子里,季子漠说在齐玉耳畔的委屈,每一个字都像一把薄刀割在齐玉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