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边塞不稳,拿着借口不动如山。
季子漠抽了紫阳关几城的三万哥儿军,赶赴西南与西北相接处,堵住他们入皇城的步伐。
齐玉晚上一闭眼都是季子漠,白日更是心神不宁,现在朝堂缺人,便向紫阳帝求户部的职,齐母等人劝不住,反遭主持劝道:“他尽尽心反倒对身子好些,若不然怕是会急出事。”
主持如此说,其他人只得作罢,连紫阳帝都只能虽他去。
文华殿
“皇上,齐少爷在户部杀人了。”刘公公手摆着拂尘小跑着进殿,皱纹遍布的脸上,一双眼瞪的浑圆。
紫阳帝两日未眠,闻言笔墨落在纸上:“齐玉杀人了?”
杀人不可怕,但外表纯良的齐玉杀人......
刘公公后怕不已:“可不是,户部一郎中喝了些酒,说了些不好的话,齐少爷一剑刺穿了他的心窝。”
紫阳帝:“说了何话?”
刘公公不敢答,在紫阳帝的逼视下,忐忑道:“说天道乱了,今年雪灾比以往严重,皆是因为牝鸡司晨,季大人是男子耻辱,说不定早埋了土,还另有一些......”
文华殿骤然安静,刘公公话落跪在地上,紫阳帝坐在龙椅上看着案桌上成堆的折子,这话街头巷尾的说个不停,现在连臣子间也开始说了。
剑尖与地面相隔三寸,刺目的血滴答落在地上,齐玉身披湖蓝绸棉斗篷,里面是青莲衣袍。
此时怀孕三月有余,腰身暂无变化,他清冷的眸子犹如煞神,一字一字道:“谁敢再说?”
董寒玉站在几步远处,觉得现在的齐玉陌生的厉害,他已不再是哪个被算计忍着让着的人,亦或者,这次被说的是季子漠,所以他才不能忍。
说皇上牝鸡司晨,齐玉杀他无错,这边血迹未干,紫阳帝就派人来赏了齐玉。
齐玉和董寒玉幼年好友,此时在漫天雪花中一起朝忠善门走着。
董寒玉似怀念似讥,笑道:“说来也是可笑,我有孕时季子漠那叫一个殷勤,说句想吃桥头的馄饨,他夜里去砸门,花了许多银钱买来一碗热馄饨,现在你有孕了,你连见都见不上他。”
齐玉平淡道:“那些日子他花了不少冤枉钱,俸禄不够借了吴施中许多,还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