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我还以为几个月不见,你和我生分了。”
季子漠:“哭了?”
季子漠反手搂住他的头,在黑色中道:“齐玉,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
“想。”齐玉趴在他的肩头,声音瓮声瓮气的似重感冒。
季子漠:“可是你不接我,我回来你也不和我说话,我还以为你见异思迁,不喜欢我这个灰头土脸的人了。”
在齐玉身旁,季子漠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话语轻快的开玩笑,齐玉却轻而易举的听出里面的难受。
齐玉像被针扎了下,为自己的心思后悔不已。
他现在已经无法蹲下,双膝是跪在地上抱着季子漠的,齐玉手伸到水中抓住季子漠的指尖,牵着他去抚摸自己的肚子。
轻声道:“一时胆怯,怕你看到。”
那时季子漠说起他的世界和这里的不同,谈及初次看到哥儿有孕时,他说像是看到了男子怀孕,让他胆寒了许久,难以习惯。
齐玉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在季子漠眼中是不是奇怪,想到有这个万一,他便慌乱了。
隔着薄衣,掌心像是被一只小脚踹了下,齐玉闷哼了下,随后笑道:“他性子应是随你,调皮的厉害。”
陌生的感觉让季子漠一动不敢动,他欲吻齐玉,想到脸还未洗,生生忍住。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季子漠把自己收拾干净,头发顾不得擦拭,只披了件里衣,把乖乖坐在一旁的齐玉打横抱起。
身体相触,许久的牵挂都有了安放之处,
又因相互吸引的人太久未接触,因一个拥抱心猿意马,拥抱变的无法满足。
季子漠恨不得把齐玉拆骨吃肉,却也只是想想,他未点灯,把齐玉放在床上,掌心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们贴合的很近,季子漠闻到齐玉身上香甜的哥儿香,呼吸变的炙热撩人。
齐玉被束缚到一个用力的怀抱,唇齿淹没在痴缠的吻中,他急促的配合着,睫毛不由的湿润。
齐玉动了情,季子漠未要他,却也让他迷离如在云端。
季子漠漱口回来,齐玉还未从那种失迷中回神。
季子漠点了灯,把人抱在怀里得意道:“第一次在山上是意外,第二次是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主动撩拨后攥住的,我当时就在想,你们古人都把贞洁看的很重,你在我怀里释放后,肯定一辈子忘不了我了。”
齐玉如醉了酒,眼尾红的妖娆,无话可说,只能道:“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