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难听。
陶知悠闲的掏了掏耳朵。
他的脚边,尤杰正嗷嗷乱叫的捂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龇牙咧嘴,痛哭流涕。
“呜嗷嗷,你个黑心肝下三滥的!怎么能打这里!”
陶知羞涩:“谢谢夸奖。”
拜托,他从小到大打的都是野架。
没学过什么所谓的套路招式,所有的经验就是:
只要出手,就得直击对方的痛处和弱点。
男人嘛,不就那二两肉最珍贵。
踢了踢快要撅过去的尤杰,陶知懒洋洋的伸了个腰,开口催促。
“快点起来啊,叔叔,家里我不太熟,你去给我准备好洗漱的东西。”
“对了,顺便买点工具,一会儿大扫除!”
尤杰:“......”
丧心病狂!
天理难容!
他不明白,为什么长得软弱好欺负的陶知,下起手来那么的黑。
这是一个豪门少爷应该会的东西吗?
还是说,果然是他尤家的种,遗传,从小就心黑。
陶知疑惑:“怎么还不去?”
尤杰憋屈:“......马上......”
对门邻居昨晚就听到了尤家的响动,明白这是有人回来住了。
尤家的大门刚打开,他就伸着头往里面张望:“小杰,你侄子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怎么,飞上枝头变凤凰,就不认穷亲戚了?”
语气酸溜溜的,在那里挑拨是非。
他可是看着尤淮那小子长大的。
小时候还好,长大了以后每天冷着脸,活像谁欠他的钱一样,真是讨人厌!
邻居甚至怀疑,尤家几口就是被尤淮给克死的,不然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里都发生意外去世了。
那小子,邪门着呢!
尤杰心中正憋着火,看到他贼眉鼠眼的样子,烦不胜烦。
他尤杰是不成器,可不是傻!
这人心里是什么想法,真当他看不出来。
尤杰黑着脸:“你可真是吊毛拉二胡——扯几把蛋!”
“我们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倒挺宽的?”
邻居被混不吝的尤杰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嘴巴颤抖了半天,最后气得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煞笔!”
“呸!”尤杰路过他家门前时,特意停下吐了口口水,才磨磨蹭蹭的往巷口走去。
院子里的陶知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他正在往钉好的大铁钉上绑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