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谊走了过去,高声问:“这里的管事嬷嬷是哪位。”琰谊的话说完好半天,才有一个懒懒散散的嬷嬷慢慢悠悠走过来,随便行了个礼,问是谁找我。皇后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说:“好,真是太好了,本宫知道怡和宫久无正经差事,也听说过怡和宫的松散,但是本宫没想到怡和宫中的现状比本宫听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本宫真是开了眼界了。”
那位管事嬷嬷一听她自称本宫,再看她的年龄和穿着打扮,眼前这人是皇后。这次她极为规矩的行了一个礼,奴婢怡和宫掌事嬷嬷祝氏给皇后娘娘请安,恭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看来祝嬷嬷还是懂些规矩的,选秀在即,本宫也就有话直说了。”
祝嬷嬷:“还请皇后娘娘赐教。”皇后:“赐教就有些言重了,本宫走了一路,也就是这怡和宫这样松散,不过,本宫给你一个机会,你在冬捺钵前把怡和宫的这股松散之风好好的整顿整顿,整顿的好你继续留在怡和宫当管事嬷嬷,整顿不好,你就换个地方吧!”
祝嬷嬷:“还请皇后娘娘放心。”怡和宫众人一起行礼,并说:“恭送皇后娘娘。”皇后带着琰谊坐着暖轿回昭阳宫去了。
皇后回到昭阳宫,在选秀的具体事宜上添加上了太后姑母所说的那几条。
怡和宫是大辽建国以来的选秀之所,这么多年一直没让嫔妃入住过,不过就是有人一直打扫着,看着还好,选秀即将开始,不能出一点差错,自己一会还要敲打敲打怡和宫的掌事嬷嬷和宫人们,她们久无差事可做,已经懈怠许久了。
皇后让她的侍女湄倍去敌烈麻都司把懿旨发下去,顺便告诉敌烈麻都司的官员,这些都是太后的意思,让他们斟酌着办。湄倍:“娘娘,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皇后:“你但说无妨。”湄倍:“太后和主上让您负责这次选秀,您怎么又让奴婢告诉敌烈麻都司的官员,这些是太后的意思。”
皇后:“这是主上登基后第一次大规模的选秀,也是本宫第一次办选秀的事情,太后虽然让我全权负责,但是大多数的细节都是太后敲定的,我的话不一定能震慑住那些官员,但太后的意思没人不敢照办。”湄倍:“奴婢明白了,太后在政务宫务都处理的很得当,又辅政摄政多年,那些官员谁也不敢在太后眼皮底下耍花样。”
皇后:“那就尽快去办吧,本宫还得去一趟怡和宫,怡和宫现在上上下下就两个字—松散。”湄倍和皇后确认了细节,没问题后湄倍就是办差了,皇后换了身衣服,穿上了自己的大毛披风,坐上皇后品级的暖轿,前往怡和宫。
到了怡和宫,皇后走下暖轿,没有让人通传,而是自己带着另一个侍女琰谊悄悄的走进了怡和宫。门口连个值守的内监都没有,所有奴婢在屋子里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正经当差的,看到这里,皇后腾地内心升起一团怒火,琰谊看着皇后的脸色,也知皇后动怒了。
琰谊走了过去,高声问:“这里的管事嬷嬷是哪位。”琰谊的话说完好半天,才有一个懒懒散散的嬷嬷慢慢悠悠走过来,随便行了个礼,问是谁找我。皇后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说:“好,真是太好了,本宫知道怡和宫久无正经差事,也听说过怡和宫的松散,但是本宫没想到怡和宫中的现状比本宫听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本宫真是开了眼界了。”
那位管事嬷嬷一听她自称本宫,再看她的年龄和穿着打扮,眼前这人是皇后。这次她极为规矩的行了一个礼,奴婢怡和宫掌事嬷嬷祝氏给皇后娘娘请安,恭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看来祝嬷嬷还是懂些规矩的,选秀在即,本宫也就有话直说了。”
祝嬷嬷:“还请皇后娘娘赐教。”皇后:“赐教就有些言重了,本宫走了一路,也就是这怡和宫这样松散,不过,本宫给你一个机会,你在冬捺钵前把怡和宫的这股松散之风好好的整顿整顿,整顿的好你继续留在怡和宫当管事嬷嬷,整顿不好,你就换个地方吧!”
祝嬷嬷:“还请皇后娘娘放心。”怡和宫众人一起行礼,并说:“恭送皇后娘娘。”皇后带着琰谊坐着暖轿回昭阳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