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楚文卿退出房门,环视着仆虫们,守着不让其上前一步。
“去睡觉吧,这没你们的事!”
仆虫们面面相视,踌躇着不知如何。
“上将不会是,”一仆虫用胳膊捅着同屋的仆虫。
“没看见楚文卿阁下在吗!我们赶紧撤啊,别断了上将的好事。”
“对对对,快走,快走。”
仆虫们一阵交头接耳,低头迈着小碎步退下了。
楚文卿紧盯着所有仆虫都退下了,才退回去,将房门关上。
楚文卿小心挪到凯洛斯的左边,将凯洛斯的左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吧凯洛斯抱上床。
可楚文卿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不是之前的了,身为雄虫的他,现在还在为刚刚踹门的腿心疼。
好痛!
没能抱起的楚文卿和凯洛斯一起摔了个大马岔。
楚文卿诶呦着喊着痛,不知觉的唇划过了凯洛斯的背。
迷迷糊糊在烈火中灼烧的凯洛斯只觉,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无意识得想要贴近,想要更多的身体接触。
可被发情控制的身体却并不能如他所愿。
凯洛斯被情欲.痛折磨,在可触碰又不能触碰间折磨,这种感觉,不能上,不能下,卡在中间,吊着很是难受。
闭着眼的凯洛斯感觉自己的感知能力也被放到最大了。
呼吸着若有若无的,楚文卿的体香,感知着新鲜□□所带来的凉意,渴望着再一次的触碰。
楚文卿揉着自己被磕红的膝盖,开始有些后悔打发了所有的仆虫。
缓了缓的楚文卿一边恨自己不争气,一边用脚踢了一下还歪在地的凯洛斯,死沉!
楚文卿扯着凯洛斯的左腿和左胳膊,想用拖的方式将森*晚*整*理凯洛斯拽到床上。
“诶呦,你好歹自己动一动啊!”
楚文卿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将手放下,蹲在凯洛斯的上方,小心伸出一只手指,心中默念保佑,才把食指放在凯洛斯的鼻孔下。
“吓死了,还好没死,不然自己不成了凶手。”楚文卿将手收回,轻轻拍在自己胸前,安抚着自己那幼小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