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的舌尖在其中上下翻腾飞舞,从内而外,又从外而内,来来回回,吻得凯洛斯找不到南北。
刚刚的形势瞬间变得颠倒,楚文卿从凯洛斯嘴中夺过他刚刚短暂丢失的政权。
而凯洛斯也不恼怒,反而心中欣喜于雄主的主动。平日严肃又冷漠的上将先生在短暂的懵懂后,又恍然想起屋中还有虫,竟难得显露出一丝本不应属于他的羞涩。
可楚文卿正值情动深处,那里容得刚刚到嘴的美食逃跑,他报复性的勾引回凯洛斯的舌尖,惩罚似的狠狠的咬住,既不进也不退。
凯洛斯不解,可舌头离开了自己,嘴不能言语。舌尖拉扯,想逃又逃不了,而且,凯洛斯也不想逃。
他尝试,迂回的想将舌尖抽回,撤兵再犯,但楚文卿那里给他这个机会。
在凯洛斯以为鸣金收兵得利时,楚文卿轻和牙齿,在凯洛斯的舌尖一咬。
血腥气瞬间在两嘴间蔓延。
凯洛斯吃痛,但脑子也只清醒了一瞬,又沉沦在情欲中。
骄傲的凯洛斯好像吃了败仗,开始不管不顾的进攻。
但被信息素充满的情欲脑袋根本不是楚文卿的对手。
一来一往,硬是没让凯洛斯吃到任何便宜。
凯洛斯“恼羞成怒”,一气之下,竟咬上了楚文卿的嘴唇。
甜的。
腥甜带涩的液体顺着两唇间的缝隙,慢慢流入凯洛斯的嘴中,凯洛斯甘之如饴。
血液伴随着楚文卿的涎液被凯洛斯咽下,然后融入身体,进入血液……
凯洛斯的神智慢慢恢复,迷离的眼神也回归清明,鼻尖虽还会闻到不属于雄主的信息素,可凯洛斯已然不再受到干扰,反而觉得有些恶心。
理智回归的当下,他瞬间明白了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凯洛斯有些心虚的离开了楚文卿的唇,那卑微懦弱的性子又上来了。
“请雄主”责罚。
“呦,胆子大了,敢咬我,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虽是责罚的话,但语气却是戏谑的,就连一旁躲在角落里,满脑子都是训练的黑鹰都听出其中的情趣意味,更何况刚刚近距离观看大戏的安纳特尔。
不得不赞叹安纳特尔的城府,他躲在身后的手握了握,又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