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斯沉默,低头不语。
“活着,没什么错。”楚文卿结束了话题。
楚文卿不小心,伸手间,露出了手腕上的伤口,凯洛斯的神经肉眼可见的紧绷了起来。
“不小心划伤的。”楚文卿抢先一步开口,“我没那么脆弱。”
虽然如此,凯洛斯还是紧张的蹙眉。
“我又不是躲在壳里的珍珠,碰不得、伤不得。”楚文卿伸手揉开凯洛斯的眉,宽心着。
“雄主,您怎么看翻译官?”
不知为何,凯洛斯突然又提了起来。
楚文卿的心一颤:“怎么了?”
“没,就前几日南海大战,他提供了帮助。”凯洛斯装作轻描淡写的囫囵着。
“你参加了?”楚文卿的心一紧。
他们获救后自己爆睡了几天,苏飒也没过多提及,军方的消息也处在半封闭状态,楚文卿对此还是一知半解。
“没,但听着也很传奇。”凯洛斯遥望远方。
“听说有一只白鲸携一录像带而来,拯救了数万将士。”
楚文卿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赶上了。
“很神奇吧。”凯洛斯瞧着楚文卿开心,心底自然也是开心的。
楚文卿出差回来后,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凯洛斯担心,却又不敢询问,此刻只想着能让雄主舒心便多讲了一些。
“那主播很厉害的,据说能够和动物聊天,”凯洛斯看了眼正在奶牛背上趴着的小奶牛,灵光一闪,“他常常直播解决问题,您也可以连线问问咱家小奶牛的想法呢。”
那倒也是不用。
楚文卿随着凯洛斯的视线向外看去,奶牛正扫着尾巴瘙痒,小奶牛则半眯着眼睛,懒散的伸出一只爪子,象征性的在空中挥舞两下,很敷衍样子。
楚文卿扶额。
黑白配色的都很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