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秋心里一紧,安抚道:“你别急,慢慢讲,习老师出什么事了?”
习如雁一下哭得更凶了:“我哥……我哥和宁江州在一起了!!他们是真的!!!呜呜呜我是什么幸运的小孩啊,磕啥啥成真呜呜呜……”
温白秋:……
沈柯刚洗完澡走出浴室,发尖还挂着水珠。他也听到了习如雁说的话,边擦着头发边走过来拿走了温白秋的手机:“我和哥现在有事,先挂了。”
没等习如雁反应,就按下了挂断。
“嘟——嘟——”
电话里传来忙音。
被挂了电话的习如雁非但没也生气,反而坐在原地又哭又笑。
大晚上的,两个男的共处一室还能有什么事?她的升温成了啊!!!!已经送入洞房了啊!!!!!
另一边,挂了习如雁的电话的沈柯随手扔了擦头发用的毛巾,然后把两人的手机一一关机。
“哥哥。”他轻声道,“我们考完SAT了。”
温白秋没有说话,用一个吻来回答他的暗示。
沈柯将温白秋压倒在床上,加深了这个薄荷味的吻。
被温白秋关了近一年的小狼狗终于出笼了。
——拉灯——
因为沈柯关了手机,第二天两人齐齐睡到中午才醒。
温白秋睁开眼,只感觉全身都散了架。
沈柯说到做到,真的没有让他疼,后面的某个地方除了古怪的酸胀感并无任何不适,只是腿部与腰使用过度,哪怕是微微一动都能感觉到难受。
他想要坐起来,却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沈柯抱住了。
沈柯说话时还带着些未清醒的鼻音:“再睡一会,我续过房了。”
“可是今天上午本来是要去新加坡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的。”温白秋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昨晚着实是有些太疯狂了,到最后温白秋的意识几乎模糊,在不知第几次之后掉了眼泪,被沈柯连哄带骗地说出不少羞耻的话来。
沈柯还没睡醒,但听见温白秋沙哑的嗓音后还是从被子里爬出来,用温白秋喝牛奶的马克杯给他倒了杯温水:“你先喝点水。”
温白秋接过马克杯喝水,也不抱怨沈柯昨晚过分的行径,只是用眼神询问他“我们还去新加坡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