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盯着自己的手机,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不对劲。
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舔狗?
霸总能当舔狗吗?那万万不能啊!
段辞恼羞成怒地将手机扔到桌面上,拿过一旁的文件开始动笔签字。
传来消息震动的声响,段辞的视线立刻移过去,他捏住手里的钢笔,哼哼两声还是把手机拿过来。
解锁开屏。
聊天界面显示的不是时卿发来的消息,而是他的某位狐朋狗友兼发小死党——陶嘉佑。
【段太子爷今夜有约吗?不会兄弟过生日,连个面子都不给吧?】
【这就是感情淡了吗?流泪流泪】
段辞的“不去”两个字,都已经敲上发送栏,他又全部删掉,改正发送。
【地址发来。】
陶嘉佑立刻把聚会的酒吧地址奉上。
段辞出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别墅钥匙,拿过来塞进抽屉里,眼不见为净。凭什么要他主动去找她?
不去。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哼!他绝不做狗!
…
段辞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到老地方时,他没着急下车,而是对着车窗外的酒吧门口,拍了张照,在网上复制粘贴忧伤文字,发送朋友圈。
然而,有的人就跟死了一样,压根不会蹦出任何她的提醒。
很明显,他不是她的特别关心,只是她海里的一条鱼。她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说是自己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