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想把包里止疼药当场全嚼了,但是这止疼药的药效,似乎不是很明显。
“生气了?”
见时卿突然不出声,许淮周反而有些心虚,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许淮周伸手扯了下她的衣袖,敛下眼睫,低声哄道:“别生气,我道歉。行吗?”
“行。”
时卿盯着他的小动作,拉住许淮周的手腕,把他拽进座位里。
许淮周没料到时卿会突然拽他,差点往时卿身上倒去,好在用手撑了一下桌沿,没显得这么的狼狈无措。
“嗯?”
许淮周有点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时卿站起来,手里还抓着他的手腕,往里扯了扯,示意许淮周坐到里面去。
这下许淮周看懂了。
他把腿往里收了收,让出时卿可以出去的空间。
裙边蹭过西装裤的细微摩擦音,仿佛都能被听到似的,让许淮周有些耳热地往座位里挪了一些。
坐到更角落的地方去了。
时卿在许淮周的另一侧坐下,把他挡在里面,隔绝了外面许多打量过来的视线。
她的人,要自己看好。
时卿很满意现在的位置,完全不在意对面空出来。
时卿把菜单塞给许淮周,让他自己点菜。
“想吃什么?”许淮周问。
时卿摇了摇头。
她什么都不想吃。
她连话都不想说,更别提要她吃东西了。
麻药失效过后,嘴巴张开就是一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