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晚上都没有办法做正经事了!
席羡往后退了半步,试探性地挣了挣手腕。
时卿瞧他抗拒的样子,心底更是生气!
想摸耳朵都不行!
咋呼呼——
时卿一松开席羡的手腕,席羡立刻把盘子搁到桌面上,握着自己放在身前发烫的手腕道:“我、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扰指挥官工作了。”
席羡往外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回身提醒道:“时间不早了,指挥官早点休息。”
“嗯。”
时卿点下头。
放一百个心,她明天绝对不可能迟到的!
席羡把门关上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手洗得干干净净,甚至反复洗了好几遍,直到指腹都被他搓红了。
“……”
席羡掬了一捧凉水,往自己脸上扑,双手撑在洗漱台的大理石边,抬眸就可以看见镜中的少年有着精致到惊艳的面容,挺直的鼻梁、纤薄的嘴唇、盈澈的黑眸,可惜金玉的外表下,那些败絮填充满了他的心脏……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里,他也许恶毒又残忍。
不是柔弱的小兔子,而是淬了毒的蛇。
席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软绵的兔耳深处有一道略深的疤痕,藏在雪白的遮掩间并不明显,但还是可以摸到凹凸不平的伤痕。
席羡深深吐出一口气,走出洗浴间的他,又恢复到无害的模样。
泛红的眼尾沾了湿气,甚至显得更加可怜。
书房里。
时卿的电脑屏幕上,能看清席羡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瞧,她就说这只小兔子学过变脸!
心里黑透了,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