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周科甚至神经质一般地撑着眼皮,用手指去直接触碰两颗眼球,导致他现在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般。
“好痛啊.......”
他使劲眨了眨泪水滑动的眼睛,不禁纳闷起来,“身上也没有被贴什么物品,真是奇了怪了。”
当周科实施完诸多猜想,时间又白白过去了三十秒。
他抬头再次察看房间,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现在有九成把握觉得问题出在另一个房间,
“邻居,停一下。”周科说道。
直到喊停为止,女邻居其实一直描述,周科也一直在进行比对。
他早已通过那抽象化的记忆能力将房间拍照下来,眼睛看向别处,又或者干脆闭着眼睛,都不影响比对工作。
至于大脑同时在思考其他事情.........一心多用而已,普通技巧,不值一提。
“找到了吗?”女邻居的声音明显有了些许沙哑。
“没。”周科仅是平淡地回出一字,接着说:“你房间里有什么你觉得有违和感的东西嘛?不用担心说错,大胆说,反正时间不多了,把它当做临终遗言一样说出来。”
“你这种说法,怎么让人大胆起来........”女邻居语气中透着郁闷。
她深知这是他们的最后机会了,稍顿了顿,不确定地说:“我觉得,桌上那幅蜡笔画比较奇怪。”
“怎么个奇怪?”
“不奇怪吗?”女邻居听到反问,语气疑惑起来,“这个年龄段,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