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追上他们,眼神凌厉。
“如果你们看见我的狗,要是敢打死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要是你们就立马回村,老实回屋猫着。”
“你谁啊你?”
齐飞飞冷笑,“想吃我的狗,不知道我是谁?
天黑了进山,遇到危险就晚了。”
齐飞飞说完往山里走去。
几个知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咱们还去吗?”
“她一个女的进山都不怕,我们怕啥?就是吓唬我们,怕我们找到狗。”
几个人不听劝,又往山里走。
齐飞飞一边走一边喊着“豆包,豆包……”
走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豆包。正焦急着。
听见猞猁“哇呜~哇呜~”的叫声。
齐飞飞赶紧往那边跑。
有两个人手拿着棒子,跟“剑”对峙。
“剑”后面是站在雪堆里的豆包,一只脚提着,还在流血。
齐飞飞气的目眦欲裂。
他们不是被大队长带走了吗?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
她停下了脚步。
使劲儿吹了一声口哨。
宋家两兄弟多少还是忌惮猞猁的,虽然眼前这头没成年,但猞猁速度快,攻击力强。
两个人都提起十二分精神,想分一个人转到后面去打豆包,可“剑”不时做出要攻击的动作。
两方对峙着。
很快猞猁妈妈就来了。
剑一样冲过去,从后面一爪子抓烂了宋章的后脖领子。
棉袄被扯开一个大口子,脖子上一道爪痕,深可见骨。
他转身想拿棒子打,猞猁妈妈已经跃过去,到了两丈开外。
没等他转回去,猞猁妈妈又蹿过来,在他后背上挠了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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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章又气又急,又疼又惧,又喊又叫,抡着木棒在那里打转转。
可无论他怎么挥就是打不到猞猁,猞猁妈妈总是快他一步。
宋全被哥哥这边的动静吸引,转头看的瞬间,“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蹿上了宋全的后背,就是一爪子,很快又调开。
一时间,宋家兄弟俩不停的喊叫,抡木棒。
猞猁妈妈和“剑”快如闪电,跃来跳去。
等其它几只猞猁赶来,宋家兄弟的后背都已经血肉模糊,整个后背的棉花布条滴溜算卦的,就连裤腰带都断了,不提溜着,就得露屁股。
齐飞飞一声口哨,猞猁一家和豆包齐齐往山里跑去。
齐飞飞也往山里跑去,很快和猞猁一家和豆包汇合,把它们带进了四合院。
齐飞飞心疼死了。
豆包赖唧唧的蜷在她怀里。
“豆包对不起,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对不起”
每次离开都受伤。
齐飞飞抱着它,把它的伤口好好的洗干净,又给它上了药,包起来。
唉!以后就变成三只脚的狗了!
齐飞飞又给豆包做了专属伤号饭。
王斌那边,赤脚医生已经来了,姚淑勤母女也来了。
姚淑勤心疼的掉眼泪。
姚母心疼的安慰,“你也别难过了,一条狗没了就没了,回头我帮你再要一条小狗,明年就又长大了。
好好养伤,这胳膊可马虎不得。
伤筋动骨一百天。
先让别人帮你代一段时间课。
你不愿去我家住,在这住也行,我回头做好了吃的给你送来。
明天让老丫她爸去镇上给你买点儿骨头,鸡啥的,补补,好的快些。”
王斌任由姚母吧啦吧啦的说,他一声不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