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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飞飞无奈,过去,把他拎出来,结果他就团的跟个猴儿一样,形状都没变一下。
这样弄到家,怕是也得冻死。
齐飞飞又把他放回雪坑里,从怀里拿出水壶,里面是虎骨酒,给他灌了一口。
虎骨酒是最好的驱寒药了,正常人喝一口,全身火热。
要是这都救不活,那真是没办法了。
刘贵嘴都不好使了,虎骨酒顺着嘴丫子往下淌,好歹进去了一些。
齐飞飞过去迅速的剥狼皮,顺便开膛,把内脏丢给豆包妈。
拿了狼皮过来毛朝里给刘贵披上。
狼皮挡风,又热乎。
年轻力壮的要是铺狼皮褥子都受不了,容易流鼻血。
齐飞飞又去山上一趟,其实哪有时间捡柴禾,直接走到刘贵看不见的地方,从四合院里拿了一大捆柴火。
同时把豆包放出来,让他去陪陪他妈,也吃顿饭。
齐飞飞迅速的在刘贵的雪坑旁边升起了一个大火堆。
把他棉袄袖子往上撸。
然后拿雪使劲儿蹭他的胳膊,让血液循环起来。
让胳膊的热慢慢往手上走。
现在的手,齐飞飞都不敢动,怕一碰手指掉下来。
两个胳膊轮换蹭了一会儿。
又换成蹭小腿。
很快胳膊腿儿就热了起来。
又使劲儿蹭他的胸口和小腹,把胸口和小腹的棉衣都搓热了。
又给他喂了一口虎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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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算有了点儿热乎气。
又给他狠搓了一遍胳膊腿儿,前后心。
会说话了,“谢~谢~”
显然嘴还不大好用。
齐飞飞,“你试试动动手指,脚趾,看能不能动?
刘贵,“木”
齐飞飞又使劲儿给他搓手腕,脚腕。
好一会儿。
刘贵,“麻,痒。”
齐飞飞松了口气,看来死不了。最好能自己走回去。
“你自己烤会儿火。”
齐飞飞去割了一块狼肉回来,唰唰唰的切成薄片,在火上烤烤,撒一点儿盐,喂给刘贵。
刘贵还有些不好意思。
齐飞飞,“吃吧。缓过来好回去,你娘都快吓死了。”
刘贵含着肉,眼泪汪汪的。
齐飞飞看他这样就来气。
恨不得一刀把他嘴豁开。
上辈子就是这个死样,哭给谁看呢?
自己老是惹祸,却平不了事儿。
完了又是哭,又是后悔的。
结果下次干的蠢事一次比一次大。
本来前世的事儿,随着刘贵另娶,已经远离了他,都淡忘了。
现在看见他这样,又想起来了。
虽然这辈子他再闯多大的祸都跟自己没关系。
看着依然来气。
也不想好好喂了。
随便烤烤,管它糊不糊,熟不熟透,饱没饱。
喂吧喂吧,就拉倒了。
教育他也不是自己的事儿,上辈子几十年苦口婆心的,都白费了。
这辈子干脆闭嘴,一句话不说。
爱咋咋地,反正跟自己无关了。
刘贵喝了虎骨酒,吃了狼肉,慢慢的热了起来。
手脚也有了知觉。
齐飞飞,“能动了,就往回走吧。”
她在前面背着枪走。
刘贵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