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雌虫:“……”
既佩服大尉的不屈服命运,又看不惯大尉的不知好歹,这么好看的雄虫怎么还不愿意?脑子锈了吧。
顾淮脸完全黑了下来,咬牙:“行!”
离了再结他不就是新雄主了吗。
克利斯得寸进尺,“雄主您写保证。”
“写!拿纸来,我现在就写!”
吉那想劝一劝,但是克利斯自己要求的,劝雄虫好像有点不知该从何劝起啊,迫于雄虫的威压,还是找来了笔和纸,他没想通克利斯为什么非要这样,从一个星期前就挤到寝室和他们一起睡,还经常跑去夜会所,看到其他雄虫还盯着不放。
吉那有些想不懂,克利斯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而且那些雄虫能有顾淮殿下好看?他们也私下了劝过克利斯,要是被雄保会和顾淮殿下任意一个知道,克利斯的下场都不会好的,但他信誓旦旦地说,是顾淮殿下让他找的!现在这个情形看来,是个屁!
“写完了,下来!”顾淮盖好笔,他也想走了算了,但爷爷告诉他喜欢的人就要死皮赖脸地追,不然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谁也预测不到。
克利斯:“让吉那念一遍。”
顾淮将纸给吉那,心里已经想了几十种日后跟克利斯算账的方法了。
吉那看着纸额角冒汗,他只是看个热闹而已啊,就把兄弟的幸福搭进去了,“保证书,于克利斯私自逛窑子之事绝不计较,允许克利斯找雄主与之生蛋,保证虫——顾淮,时间,虫星日历两千七百五十四年五月二十五。”
“行了吗?”顾淮看着天花板上那只雌虫,谁说傻了,在坑他这件事上克利斯可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不过,和克利斯生蛋这件事,他只说同意和他生蛋,可没说他一定能生出来,自己老婆要和自己生孩子,这思想也没毛病。
“行了,谢谢雄主!”克利斯双手一松,整只虫迅速从墙上面滑落下来,看得顾淮血压差点飙升,跑过去接住下滑的虫,两只胳膊“咔擦”一声响,脱臼了。
“雄主,您好像脱臼了。”克利斯坐在顾淮怀里。
顾淮额角抽搐,鼻尖冒汗,“我知道,你下来。”
“哦。”克利斯跳下来,直径跑去吉那边把保证书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两遍,满意地收在兜里,“雄主让他们带您去医务室吧,我先去给您拿午饭。”
说完,头也不回地欢快往训练室外跑。
顾淮:“……”
他刚才为什么要多事呢?摔死克利斯得了,死了自己也不用再追他了,应该再爬个几百米,几十米怎么能把雌虫给摔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