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雄虫脖子上,泛起一片小疙瘩,克利斯见到还在上面亲了一下,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雄虫压在了床上,炙热的吻骤然落下,抚在他脸上的手卡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承受雄虫凶狠地闯入。
抚在他腰上的手也沿着衬衫底下伸了进去,冰凉的手游走在腰腹上,此时空气里突然充满了清凉的抹茶味,但不知为何,克利斯在这股香味里感受到了掠夺、凶狠和强势,仿佛从各个地方想尽办法的钻入自己体内,克利斯心里不自觉开始害怕。
“雄……主……”
顾淮对雌虫的挣扎不予理会,将他的两条手臂压在上方,眼里是风雨欲来的暗沉,微微抬头压抑道:“克利斯,我是谁?”
克利斯心里发颤,雄虫投下的阴影极具压迫感,即使自己比他要高要大,“是雄主。”
从刚才觉得不对时,顾淮就发现克利斯虽然虫是醒了,但脑子还没醒正在犯迷糊,所以他现在的确是在趁虫之危,但那又怎样?谁让他自己作死呢?都说Alpha只要有块门板就行,现在可不只是有门板了,再犹豫他就真不是Alpha了,并且……是克利斯先对他耍流氓的。
“克利斯,我叫什么?谁是你雄主?你最喜欢谁?”
“我最喜欢雄主……我雄主是顾淮,你是我雄主”
“好乖。”顾淮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又问:“雄主现在想标记你了,可是你没有腺体怎么办呢?”
“我有生殖腔,雄主可以……标记我的生殖腔……唔!”
顾淮再次吻下去,既然本虫都同意了他就不客气了。
“雄主…疼…”
“叫老公。”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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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大半天了,克利斯该不会全说了吧?
勒顿担心地在门口来回走动,完了,要是克利斯全部交代了,等他醒后一定会掐死我的,所以……
“舒凛殿下,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您也先回去吧,克利斯的情况比较严重,可能还有一会儿,我先走了。”
不等舒凛说话,勒顿快步离开,走了一段距离甚至跑了起来,他决定了,先躲半个月再说,中将那里不是还有个任务吗?他接了!
舒凛疑惑地看着他慌里慌张的背影,又看了眼紧闭的门,然后心花怒放地找奥西去了。
要不是照顾顾淮的心情,谁愿意把老婆扔在一边和单身狗苟在一起,更不用说见老婆都要带着个灯泡儿了,烦死了,想干点什么都不行。
舒凛哼着歌儿,迈着欢快的步伐赶往老婆的办公室,祈祷着顾淮在克利斯房间里再呆久一点,最好和克利斯绑在一起,这样就没人打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