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不差这几个小时,而且他之前去领克利斯时也没见对方身上有什么致命的伤,再等等吧。
到了家门口后,一只戴着帽子口罩的雌虫正笔直地站在大门前等待雄虫归来,相比在脚边滚来滚去的大虫蛋,雌虫表现得多少有些不情不愿了。
顾淮下了飞行器后,捡起地上滚脏的虫蛋进来屋,留下一只裹得严实的雌虫搬着家具跑上跑下,在别墅里敲得叮叮咚咚。
顾淮敲敲虫蛋,对它说:“做什么坏事都要付出代价的懂吗?所以砸之前有动动脑子。”
被迫付出代价的克利斯:“……”
万恶的黑势力,罪恶的剥削者,我绝不会屈服的!
等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顾淮把虫蛋放进培养箱中锁好,他慢慢悠悠地走上楼,一开门就对上雌虫那嫉恶如仇的眼睛,瞬间升起一股邪念,且越燃越旺。
他走过去,笑得越发温柔漂亮,他摘了雌虫的帽子和口罩,拨弄他被汗水打湿了的金色发丝,在雌虫惊惧的目光中摸进他的衣服里。
“出汗了,今晚洗澡吗?”
克利斯想说话,却被控制连嘴都张不了。
顾淮满意地点点头,“正好,我今天新买的床,大不大?可以试试他家的质量,走的时候他们还让我给个评价呢。”
雌虫被他剥光了扔在床上,腹部那条伤痕在他身上异常显眼,他坐在床边,似乎对那条伤疤很感兴趣的样子,用手小心地摸着。这还是他遇到克利斯以后第一次完整的看到这道伤,弯弯曲曲的,还有缝线的痕迹。
克利斯的腹部不自觉的收缩,雄虫的表情看得他心里发毛,手上力道也重了不少,他听到他问:“会挣开吗?”
克利斯猛地点头。
“哦,那就挣开吧,谁让我是魔鬼,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
克利斯汗毛立起,脸色僵硬,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没过多久就触碰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温暖肌肤,脑袋上敏感的触角再次被触碰,他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等好不容易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转而被虫给堵住,只有留下的泪水述说着所有。
又过了好久,被虫翻过身时发现房间门一直没关。
克利斯:“……”
我不干净了。
次日,克利斯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虫抱着,他怒视雄虫片刻,抱着被子往旁边一滚,这一动,他才发现浑身上下剧痛,咬牙把痛呼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