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舒禾推门进来跑到奥西身边拉他的被子:“雌父,我吃完了。”
“好,雌父带你去洗漱,今晚就跟雌父一块睡。”
“好耶!”
和舒禾的兴高采烈不同,窗户边的小白花僵硬了一瞬后焉头焉脑的没了精神,仿佛被妖怪吸干了精气,还应景的飘落几片花瓣儿。
无虫注意的角落,几片花瓣只能对着空气述说衷肠,直到房间里的灯熄灭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在灯光下唯唯诺诺的花朵根茎被黑夜赋予勇气缓慢向房间里的大床爬去,几乎没有造成任何动静。
所以当奥西睁开眼时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包成一个“蛋”了,奥西不禁皱眉疑惑,难道自己已经开始做梦了,他伸出手去摸眼前的花,再摸摸旁边的藤蔓。
奥西:“……”
靠,猜错了,撞鬼了,完蛋了。
即使背靠柔软的大床,他依然感觉自己手冰脚冷,运行的大脑开始宕机,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说不出话来。
从窗户翻上来的舒凛先是看了会儿自己熟睡的儿子,以免他醒来打扰自己和老婆抒发思念之情。
呼呼大睡的舒禾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被他的亲爹往床边引诱从而远离他雌父温暖的怀抱,他抠了抠肚皮身体一扭往一边滚去,正好遂了舒凛的愿。
舒凛瞟了眼儿子,真蠢!
再看看被裹住的奥西,真好看!
他来到床的另一边蹲下,美好的心情瞬间凝固。
雌虫面色麻木冰冷,眼里透着浓浓的失望。
也对,任谁在意的人杳无音讯消失十几天迫使自己只能迷茫无助担忧,结果对方一出现就害自己被谴责惩处,到最后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只能失望离开,所以不生气才怪。
“宝贝,我错了。”
雌虫眨眨眼,舒凛也摸不透他的意思,他沉默片刻,控制藤蔓退开想去拉他的手,没想到奥西倒先一步反手拉住他,愣愣道:“热的?”
舒凛有些疑惑,但还是配合的点点头,“热的。”
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甩开,奥西一把抓起被子蒙住脑袋,整只虫没有露出一根头发丝在外面,仅仅只用了一秒,舒凛懵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