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动都懒得动一下,对几只雌虫面色平静道:“真是够了,装什么装?难道我不乐意就能把你们赶出去了?”
吉那收起羞涩模样转而提起两只虫崽亲切地抱在怀里,“中将,您看,我能帮您带虫崽,不算吃干饭。”
肯拉:“我能……我能做家务!”
德利:“我可以做饭。”
萨丁弱弱举起手来:“我可以时刻监测前辈和宝宝们的身体情况。”
顾淮冷脸抱手,“除了萨丁,其他都是没用的,以为别墅的管家系统买来当摆设的?”
三只雌虫尴尬地摸摸鼻子,脸皮该厚的时候就要厚。
克利斯不甘示弱:“雄主,我可以帮您暖床,这个管家系统总不能做吧。”
“呵,连暖床都带有营业目的的虫,我不想予以过多评价。”
吉那几虫见风使舵对克利斯非常鄙夷加嘲讽。
克利斯:够了,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虫!
——
“哗啦——!!!”
精美的瓷器玻璃碎了一地,许多碎片砸在厚重繁复的毛毯上发出闷响。
一群高大的雌虫瑟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引起寝殿里正处于暴怒之中的雄虫的注意。
又是一阵哗啦声,寝殿中最后一件易碎艺术品也失去自己的光芒变成一堆废品。
只安静了一瞬,房间里又想起烦躁急促的脚步声,一把椅子被踹到左恩面前,随之而来的是雄虫的问罪,“你倒是说说,我让你看守的虫给我看哪儿去了?”
“不知。”
左恩低声回复了两个字,犹如火上浇油,卢森格兰怒火中烧大喘着粗气,手腕习惯性地扬起鞭子甩在雌虫脸上,再没了第二下,因为他刚才的大动作胸膛上的伤口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左恩,是本皇太过于放纵你了?最近为何会连连出错!”
他行至雌虫身前,一把拽起雌虫的头发逼迫他仰头,语气泛着森森冷意,“让你抓刺客,您抓不到,让你看守虫犯,你也看不住,那这些年来本皇茶杯里的毒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你本来就同他是一伙的,否则,还有谁能无声无息给本皇投这么多年的毒?”
雄虫的杀意已经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