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没有,都是买的现成的。”
商知然话到嘴边憋了回去:“这样啊......”
坐在躺椅上看书的苏维尔将纸业轻轻翻过,朝沙发上睨了一眼,他看出了商知然的窘迫,对罗西说:“罗西,每十天做一次就好了。”
罗西:“可是......”
苏维尔皱起眉头:“难闻。”
罗西立刻便不说话了,当然是自己主人的感受最重要,主人说难闻那就十天做一次。
商知然朝苏维尔投去感谢的目光。
明目张胆热烈的目光让苏维尔忍不住耳廓发烫,手上密密麻麻的字,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他只不过是看商知然实在不喜欢所以才帮他说话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商知然用过晚餐后乖乖地去洗了澡,然后笔直地坐到沙发上等待着。
他总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特别像是等待宠幸的妃子。
商知然为自己的想法忍俊不禁。
他可不就是在等着苏维尔宠幸嘛,不过他不是妃子,因为他连个名分都没有。
苏维尔将手上的书放到一边:“过来。”
商知然屁颠屁颠地过去。
系统啧啧道:【你不是妃子,你是太监。】
商知然:“......”
话说回来,那天晚上之后,他以为苏维尔应该对自己稍微敞开了一点心肺才对,然而事实上,苏维尔对他的态度和之前什么区别,甚至更加冷淡了,每天公式化进食,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会跟他说。
今天也是一样。
下颚被发梢擦过,平静的湖水被蜻蜓点点掠过,商知然心猿意马,下一秒钟,难言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汇集到被牙齿刺入的地方。
商知然想要抱住苏维尔,不等他有任何的动作,苏维尔吸完血后快速抽离:“你可以走了。”
“这么快?”商知然怅然若失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还能摸到湿漉漉的。
苏维尔吸血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吸完了
“可以不走吗?”
“不可以。”苏维尔回答地很快,他不自然地轻轻咳嗽了一下,“我要休息了。”
“我可以躺在沙发上,那天晚上我不是也在沙发上睡着了,您并没有赶我离开,今天就不行吗?”商知然委屈巴巴地说,如果他的头上有耳朵,那一定是耷拉下来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