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泽那晔见到这个少年有兴趣,就在空间中取出几片七色的树叶。
“这?这是?大哥你看这树叶”
少年看到这七色树叶很是吃惊的递给一旁略有胡须的青年。
青年接过树叶后震惊道
“七色榆?”
菏泽那晔摇摇头
“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我从小就吃这个树叶,没有你们的食物好吃”
吕春秋的大儿子又把玩了两下手上的叶子道
“是七色榆,入口微甜,确实可以食用,对妖兽要比人类更有益处,比较稀有,不过能替代它的天材地宝比较多。有价值也多是收藏价值。”
“令郎知识渊博啊”
赵封仁赞赏道
听到赵封仁的赞赏,吕春秋的大儿子恭敬道
“殿下,下臣吕子布,因为修炼天赋一般,所以喜好读书,特别是各种稀有杂学。”
赵封仁点了点头
“天生我才必有用,你的才华一定会有用武之地的”
吕子布听到后神色一喜,赶紧恭敬的稽首。
吕春秋也是欣喜,看赵封仁拉拢的话,只能证明赵封仁已经起了夺嫡之心。
吕春秋吃完饭便领着妻子告辞而去,吕子布,吕子横两兄弟陪着赵封仁在庭院中行走,聊着一些治国理念和修炼心得。
吕婉凝和吕春秋的女儿吕婉清则陪着菏泽那晔在花园内游玩,吕家的这两个女孩也是纯真无邪,菏泽那晔能感觉到和她们相处明显和赵云溪不一样。
而吕婉凝吕婉清两姐妹也是真的喜欢菏泽那晔这个女孩。
不一会的时间三个女孩就情如姐妹。
交谈中赵封仁已经知道吕家的这两个儿子各有所长,大儿子成熟稳重功利心强,过目不忘文学出众,这种人比较好把控,只要给与高官厚禄他就会死心塌地。这种人才也是他现在所需的。
二儿子修炼天赋高,未来成就不可小看。对权财没有兴趣,现在用不到,以后赵封仁如果能登基那么这种人才也是不可多得的。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检讨,吕家二子对赵封仁也是五体投地的佩服,特别是吕子横还和赵封仁较量了一番,结果连赵封仁的衣角都碰不到,现在吕子横已经完全被赵封仁折服。
——“队长,此处就是渝州城了吧?”
菏泽牛鹿等人站在渝州城的门口。
食木兽由一个族人带着藏在森林中没有过来,剩下的人都跟着菏泽亮亮来到渝州城,他能感觉到,菏泽那晔就在这个巍峨的城内。
几个人僧侣打扮,来到城门楼,守门的士兵看到这十多个和尚眉头一皱。
这片大陆最大的寺自然就是雍州的万佛宗,万佛宗在平民口中是无比神圣的存在,也是无数黎民百姓的信仰。可是赵王朝和楚王朝是死敌,虽然迎来短暂的和平,不过中海大陆的人都不喜欢万佛宗,连带着普通的僧侣也让赵王朝的人厌恶。
“哪来的和尚?来渝州做什么?”
一个士兵冷哼道
菏泽亮亮一愣,心理不由嘀咕
“不是说人类对僧侣都客气有加吗?”
“这位长官你好,我们是云游的僧侣,想进城化点斋饭。”
“晦气!没有没有,快走”
士兵没好气的驱赶着菏泽亮亮等人。
菏泽牛鹿火气一下升起,就在他要出手击杀士兵的时候,菏泽亮亮抢先一步拍给士兵几颗中品灵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士兵眼前一亮的掂了掂道
“进去吧,别给我惹事,知道吗?”
菏泽亮亮忙露出谄媚的笑容连连称是。
士兵看菏泽亮亮这么上道也不再为难的放他们进去。
众人进到城内,菏泽牛鹿忍不住的问道
“这种家伙为何不让我打死他”
菏泽亮亮看他像看白痴一样的问道
“守卫多少人?实力如何?城内多少高手?”
菏泽牛鹿一时语塞的说不出话来。
“哼,做事之前动动脑子。”
菏泽亮亮责骂一声不再理他,菏泽牛鹿一脸怨毒的盯着菏泽亮亮的背影暗想
“我可是大长老的孙子,你个臭守卫敢这样骂我,等回去我一定弄死你。”
众人来到城内,也被渝州的繁华所震惊,之前在小镇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人界的美食繁华所震惊。如今这座大城让他们宛如梦幻。
“人类真是会享受。怪不得实力如此底下”
一个女孩说道
菏泽亮亮点了点头也是同意女孩的观点,众人跟着食木兽留下的气味标记找到郡府,看着郡府高大的门扉不由咋舌。
“我能感受到里面高手很多,这里不适合动手。找个茶馆打听一下消息。”
不待众人反驳,菏泽亮亮下达命令。
菏泽牛鹿双手握拳,明明跟菏泽那晔只有一门之隔,却不能抓她回来,这让菏泽牛鹿如何不气,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只能无奈的跟着菏泽亮亮离开。
“已经叨扰两日了,我们打算连夜赶路,早日回京。”
赵封仁和吕春秋坐在庭院中的鱼塘旁说着。
吕春秋也不阻拦,点了点头道
“也好,早日回去早做准备,我让婉凝和子横跟着你回去吧,菏泽那晔姑娘需要个照顾的人,她心性天真,容易被人蒙骗,有婉凝陪伴以免她在皇城说错什么话引火烧身。既然不能给你做个妃嫔,做菏泽小姐的贴身侍女也是可以的。子横修为虽然不如你,也可以做做护卫。”
赵封仁沉思片刻道
“让婉凝跟着吧,子横就不必了。他天赋很好,只是现在修为太低,我推荐他去小无极山去修行。”
话完赵封仁递给吕春秋一块小无极山的令牌继续道
“这块令牌是我在小无极山大弟子的身份令牌,师傅看到这个会明白我的用意,将来子横学有所成的时候我会有大用。”
吕春秋点点头收起令牌道
“那用安排下人跟随吗?”
“不用,我飞剑赶路还是很快的,修为低的下人只会拖慢速度。”
吕春秋点点头不在这件事上纠缠而是和赵封仁讨论朝堂上的派系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