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玥关心道:“没事吧?”
“没事,只是不能确定杀手的位置。刚刚的攻击你能挡住吗?”
赵封玥神色一滞,他一直自傲自己修为高强,自从见到菏泽那晔后就被这个超于自己的女孩所吸引,因为他是皇子,所以身边即使修为高于他的侍卫都会故意输给他都会拍他的马屁,只有面前的少女敢于把他狠狠的踩在脚下。
“我尽量!我们多坚持一会,如果有侍卫巡逻经过就会发现我们的。”
赵封玥这句话只是自我安慰,对方敢在宫墙内刺杀,怎么可能还有巡逻的侍卫!
赵封玥自嘲一笑,自己还自诩什么宫内第一高手,如今一个杀手都能让他没有任何办法。
“龙甲!”
赵封玥怒喝一声,身上一套金色的盔甲,这是赵王朝七十二龙甲之一,是他十六岁父皇赠送的礼物,这种龙甲传说是已经灭绝的龙族的龙鳞所铸,整个赵国只有七十二套。
皇帝只会把他们送给一些有重要贡献的官员,官员死后龙甲会被回收,可是千年下来,龙甲也只剩下了四十套,其中三十二套要么遗失要么损坏了。
而五个皇子中也只有大皇子和赵封玥获得了龙甲。大皇子获得龙甲是因为他受到过刺杀濒死,碍于皇后的面,皇帝赏赐他防身。而赵封玥获得龙甲是父皇对他没有夺嫡资格的补偿吧!
雨水再次化作利箭激射而来,赵封玥祭出龙甲手持金剑迎了上去。
“砰砰砰!”
赵封玥修为太低,只能用身体硬接攻击,雨水打在龙甲上每一击都如重锤一样,赵封玥只觉着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此喷出。
有了赵封玥的阻挡,菏泽那晔可以全身心的寻找杀手的位置。
“抓到你了!”
菏泽那晔如今相当于人类金丹巅峰的实力,在这皇宫之中也属于高手了!
菏泽那晔化作一道七色流光,向着一个阴暗的小巷贴地飞去。
“锵!”
菏泽那晔手中七色丝线缠绕化作一柄七色长刺,狠狠的刺向阴影中的杀手,而杀手则抽出一柄长剑挡住了这次攻击。
菏泽那晔一个翻转,手中的七色丝线突然伸长,如刀子一样割破了杀手的斗笠。
斗笠下是一个少女,少女身穿绿袍,菏泽那晔瞬间认出此女,此女正是三皇子赵封康身边的侍女秋雨!
少女面无表情,头发高高的束起,额前有两道刘海很是好看。
菏泽那晔也不多言,双手舞动,七色丝线在空中编织,秋雨轻点脚尖,身形迅速后退,一挥手,一道水幕挡在菏泽那晔的身前。
一柄金色光影从菏泽那晔的身后飞来。
“低身!”
赵封玥大吼一声
菏泽那晔肩膀一低,金色光影瞬间刺破了水幕,而金色光影正是赵封玥的金色长剑。
菏泽那晔一把抓住金色长剑,手中的七色丝线瞬间缠绕在长剑上,竟然形成两条好看的花纹。
菏泽那晔挥手一劈,秋雨手中的长刺应声而断。
此时秋雨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只见她手掌翻转,一根根黑色的长钉被雨水包裹着射向菏泽那晔。
“锵!锵!锵!锵!锵!锵!”
菏泽那晔舞动长剑阻挡一个个黑钉,可是她不会用剑,还是有两个黑钉打在菏泽那晔的身上溅起两道血花。
“那晔!”
后方的赵封玥着急道
秋雨手掌再次翻转,又有数个黑钉出现在手中。
赵封玥着急的向着菏泽那晔的方向奔去,可是刚刚他受了内伤又强行发动灵力祭出长剑,一个不稳狠狠的摔在地上。
望着再次射出黑钉的秋雨,赵封玥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弱小和狂妄!
没有发出金属的交击声,赵封玥抬头望去,只见一身白衣的赵封仁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
赵封仁右手持着一把油纸伞,左手环抱着菏泽那晔,在他的周身有一道无形的光幕,不单单挡住了黑钉的攻击,也阻挡了落下的雨水。
“二哥!”
赵封玥虽然心有嫉妒,为什么救下菏泽那晔的不是自己,可是见到菏泽那晔安全,还是安心的长舒一口气晕了过去。
赵封仁右手的油纸伞抛上天空,雨伞华光大盛,刚刚还暴雨倾盆的官道瞬间晴朗。
菏泽那晔有些感动的抱住赵封仁的脖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赵封仁温柔道:“我说过不会离开你!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
见到赵封仁的到来,秋雨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就在她打算隐去时,一道巨大的光剑从天而降,狠狠的刺在秋雨后方的地面上。
“我让你走了吗?”
赵封仁抬起头,眼中的温柔褪去,阴狠的目光让秋雨脊背发寒。
赵封仁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一道白光射出,只听秋雨一声闷哼,她的右肩溅出一道血花,而她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带动撞在后边的光剑上。
赵封仁张开手掌道:“解药!”
秋雨受到赵封仁的攻击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不禁让赵封仁有些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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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从空间袋中取出一瓶药丢了过来,赵封仁一把接住,然后一把捏碎了瓶子,一个通体漆黑的丹药就这样躺在赵封仁的手心。
确定无毒后赵封仁温柔的把丹药送入菏泽那晔的口中。
而秋雨一直靠在光剑上再没有其他动作。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赵封康,如有下次,我不介意少一个弟弟。他应该知道我的本事!”
赵封仁右手一抬,秋雨身后的光剑瞬间缩小飞上天空,最后变成一个金色长剑飞回赵封仁的手中。
这柄剑和赵封玥的极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此剑散发的恐怖威压超过赵封玥的数十倍,此剑也正是斩断菏泽亮亮手指的那柄金剑。
秋雨握着肩头缓缓的退到黑影中,而赵封仁也没再关注她。
赵封仁回头看向趴在地上昏迷的赵封玥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真是麻烦!”
赵封仁对着赵封玥打出一掌,一道光幕将赵封玥护在中心,然后双手抱起菏泽那晔向着王府走去。
“啊!你不管你弟弟了吗?”
赵封仁停住脚步道:“我这也没法抱两个人啊,回去了叫侍卫来接他。看不出来,你挺关心他嘛!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啊?”
菏泽那晔一锤赵封仁的胸口道:“你又没有受伤,乱吃醋!”
“我有吃醋吗?对啊,我就是吃醋,今晚惩罚你还得跟我睡!”
“不要!”
“不要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