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吐了吐舌头道:“小姐,我不敢啦!”
甄锦云轻轻地掀起车窗上的布帘望向窗外,窗外街景迅速的划过,而甄锦云的思绪早就飞到不知何处了。
“今天甄锦云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哦”天浩杰一脸坏笑饿对着秦歌道。
不待秦歌回答,一旁的玲珑一脸疑惑道:“怎么不一般了?”
秦歌一巴掌拍在天浩杰的头上道:“有事没?没事赶紧回你自己房间去。”
天浩杰一阵坏笑的起身离开,十六则乖乖的跟在后边。
“诶!天浩杰,你怎么走了?你话还没说完呐!”玲珑在后边喊道
天浩杰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便领着十六消失在秦歌二人的面前。
屋中只剩下秦歌和玲珑一男一女,玲珑面色一红道:“那,那我也回去了!”
望着玲珑如兔子般慌忙逃跑,秦歌不由一阵发笑。
回到甄家,甄锦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满脑子都是秦歌的身影,她身处这繁华的怀州,每天周身都围绕着各个大家族的花花公子,每个人都端着仿佛带着一幅厚重的面具,而今天遇到的秦歌不一样,那清澈的笑容沁人心脾。
甄锦云一翻身,白天掉落的玉牌从怀中脱落,甄锦云顺手拿起玉牌看着,忽然她眉头紧皱,因为她发现这不是她的玉牌,甄锦云紧张的在身上一阵摸索,最后竟然又摸出一块玉牌。
甄锦云把两块玉牌举过头顶,如果不仔细的看细节完全发现不了两者的不同。
甄锦云腾地一下起身,也不整理一下仪容便冲到了娘亲的房门外。
甄锦云敲着门喊道:“娘亲休息了吗?孩儿有要事找您。”
屋内亮起烛火,不多时房门被打开,一个神态庄仪的女子举着烛台看向甄锦云道:“锦云,这么晚了找为娘何事啊?”
甄锦云推着母亲回到房间,然后点亮房间的油灯道:“娘亲你看!”话完甄锦云从怀中取出两枚一模一样的玉牌。
“这……”
妇人也非常震惊,甄锦云的玉牌是他们甄家祖传之物,这一块是甄锦云出生后被丈夫甄云开放在甄云开身上的,这一戴就是十七年。
“明日问问你父亲吧,他应该知道!”
甄云开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么晚她可不敢去打扰她那严厉的爹爹。
玲珑回到房间脱下衣物时发现自己从小携带的玉牌不见了,玲珑四处翻找无果顿时双眼含泪,她局促了片刻敲响了秦歌的门。
秦歌盘膝在床上,听到敲门便缓缓起身道:“谁?”
随后便听到玲珑的哽咽:“秦歌,我从小戴到大的玉牌不见了。”
秦歌一愣,因为玲珑并未提起过这种东西,下意识问道:“很重要吗?”
“嗯,师傅说当初她捡到我的时候身边只有这一块玉牌,也许它能解开我的身世,可是,可是它不见了!”
听到玲珑哭泣,秦歌立马推开房门,玲珑一把扑倒秦歌的怀中再也止不住泪水。
秦歌轻抚着玲珑的后背道:“别哭,我陪你找找!”
玲珑抓着秦歌的衣角,两人走出酒楼,如今已是深夜,街道上只有零星的醉汉和打更人。
两人重新走了一遍白天走过的路,秦歌知道一定不会找到,毕竟白天行人无数,要是真的掉了指定会被拾走,可是面对哭得梨花带雨的玲珑,秦歌只好领着她认认真真的找一遍。
“呜呜~找不到了,秦歌怎么办啊?”
秦歌停下脚步看着一脸泪水的玲珑,秦歌轻轻地擦去玲珑的泪水道:“没关系,会找到的。”
两人把来时的路走了一遍一无所获,不过秦歌回忆时脑子捕捉了一个画面,那就是甄锦云摔倒的时候,秦歌瞥到她好像拾起了什么。
秦歌拉住玲珑的手道:“明天我们登门拜访一下甄锦云小姐把,问问她有没有捡到。”
玲珑只能点点头,此时她脑中无比的混乱,早就没有了主意。
秦歌带着玲珑回到酒楼已是三更,秦歌也无心修炼,不放心玲珑一个人,于是两人就在房顶坐了一夜,一边说着小时候在彩音村的事一边说着未来。
一大早,楼下吵吵闹闹,秦歌拉着玲珑的手飞下房顶,便看到第二老头等人被一大群人围着,秦歌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冲突便向着人群挤去。
“啊!秦歌回来了!”
天浩杰看到秦歌后一喜,立马把秦歌拉了过去,此时秦歌还在拉着玲珑的手,被天浩杰这么一拉,两个人一同进入人圈,而玲珑则一时不慎跌进秦歌的怀中。
对面是个一个皮肤白皙的男子,待看到秦歌和搂抱的玲珑时不由吐出一口气,随后挂上笑脸道:“在下陈泉我听闻锦云的朋友住在我们家的店,就忙不停的赶来了。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呢?”
秦歌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天浩杰和第二老头,天浩杰凑到秦歌耳边轻声道:“这家伙一大早就气势汹汹的赶来了,你小心一点。”
秦歌淡淡一笑示意天浩杰放心,随后转身对着陈泉拱手道:“在下秦歌,初临贵地,多有叨扰,请陈兄不介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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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泉见到秦歌有女伴,顿时打消了疑虑道:“秦兄哪里话,锦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做主,秦兄等人在望月楼的开销,我陈泉包了,秦兄想住多久住多久,想吃什么吃什么。”
秦歌本有意推脱,可是又怕陈泉纠缠没完,所以没有驳陈泉的面子道:“我们逗留几日便走,那这期间就多谢陈兄的照顾了。”
陈全皮肤太过白皙,白皙的有些病态,秦歌甚至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血管,此时他张嘴大笑,血红的口腔和白皙的皮肤反差太大,竟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陈泉拍了拍秦歌的肩膀,见秦歌识相便没做过多的纠缠,跟秦歌客套了两句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