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不错!”
姚队长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眼神也越发坚毅起来。
河神庙到底是被拆掉了——挖掘机进不去,姚队长就招呼众人用铁锹和手镐拆,好在河神庙一个村里的建筑,也坚固不到哪去。
轰……
随着河神庙主体倒塌,那些试图突破封锁线的村民,一下子都愣在了原地,随后哭声爆发起来,很多人跪在地上,难过的如丧考妣一般。
我跟秋妍妍站在村外的小山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很是感慨。
“看他们这个样子,真为我们做的事情感到不值,”
秋妍妍喃喃说道,
“我们是在帮他们,反而被他们误会,水猴子在害他们,他们却如此忠诚……”
我笑着说道:“你说不值,但就是因为这样,我反而觉得咱们做的很值!”
“哎,水生你……”
秋妍妍愣了一下,似有所悟。
这件事情之后,我就被爷爷强制闭关了,半个月时间,我基本大门不出,每天跟着爷爷学习新的术法。
这一次,爷爷是真的把他压箱底的东西全都交给了我。
除了术法,还有他毕生与邪祟打交道的经验。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很多邪祟,都是我们这一带水域没有的,于是在我再三质疑之下,爷爷终于讲出了真相:
原来他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一辈子在乡下没出去过。
年少时候的他,大概像我这个年纪,就继承了家门捞尸人的衣钵,然后因为一些说不得的原因,他被迫离开家门,去外地游荡了十多年。
华夏有名的那些江河湖海,他基本都踏足过,最后在三十四岁,才回到我们这个小山村,安心的当起了一名“山村捞尸人”。
这里头肯定有故事,但爷爷闭口不谈,他只给我说当年游历四方的时候,各种奇奇怪怪的见闻,比如各种邪祟的形态和特点。
这些,他让我牢记在心,说是将来万一遇到了,总归有所准备,甚至有可能捡回一条命。
“爷爷,你说的我听着,不过我八成也没机会到外面去,见不到什么陌生的邪祟。”
我当时挠着后脑勺,冲爷爷笑着说。
结果爷爷瞪我一眼:
“你早晚还是要出去的,别的不说,我当年欠了某人一样东西,说好了要还的,但现在我老了,八成将来是要你去还了。”
我连忙问他欠了什么人,什么东西。
爷爷就摆手不说了,说还没到时候,将来再告诉我。
这半个月里,陈爷爷也来了好几次,目的很简单:要我赶紧学会爷爷那些“无用的东西”,好好学他那些牛逼的本事。
我提出可以两家一起学,结果俩老头都反应很大,差点合伙揍我,说这样会严重分心,导致什么都学不好。
即便我是天河水命,也不能如此骄傲!
这段时间里,我家经常出现的还有一个人: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