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

听着叶凡的话，孔书回答，却是拍了拍一旁的石桌子，随即，一摆手，“反正书给你了，你也答应了，那洛家就交给你了。”

闻言，叶凡有些噎住了，看着孔书，此刻，突然感觉自己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明谋。”孔书却是似乎看出了叶凡的想法，“你是聪明人，知道我的意思。婚娶什么的你若不愿我不会强求。”

“不过，那本符法，换你未来庇佑洛家，我觉得对你来说，并不算亏。”

叶凡沉默，不过很快，点了点头。

准确来说，不但不算亏，反而，是大赚，若是他未来有力了，庇护洛家，只是随意一举。

当然，在有力之前，肯定是有些麻烦的，不过对比这本符法的珍贵，完全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我应下便是。”一阵，叶凡应声，向着孔书拱了拱手，“无论如何，还是感谢孔书前辈传道。”

“感谢就大可不必了。”孔书摆手，“好了，我身上最珍贵的应该就是这本符法了，其他本我的传承对你来说并不算多重要，我准备留给后人。”

“有这本符法已经完全足够了。”叶凡回答，道：“今日多有叨扰，晚辈这就告辞了。”

“嗯，去吧。”孔书回答，此时，眼球中，光芒暗淡了一些，不过很快，他爽朗一笑，“在这墓里，我有好多年没有跟其他人说说话了，你来一场，倒是解了我些闷。”

那光芒的暗淡自然引起了叶凡的注意，得道一场，叶凡停顿，随即还是开口：“前辈的灵识似乎已经暗淡到了极点，或许存留不少多少岁月了，晚辈有些弥留灵识之法，若是前辈需要……”

“罢了。”话说到一半，孔书却是已经开口，此时，似乎略带一丝感慨，扬起了头，只剩骨头的身躯却是发出一些怪异的碰撞声。

“我已经弥留太久了，对于这样存在的形态，有些倦了，再过些年岁等到把传承传一些出去，也就该去死界报道了。”

“世上真的有死界吗？”第二次听到死界的词语，叶凡开口，生死大道，他前世有听闻，对死界这个词语，并不算陌生。

过往的时候，他对于死界言论是不信的，毕竟人有灵识，灵识散去就彻底消亡，已经完全失去了痕迹，又怎么能出现在死界呢。

“我也不知道，过去的时间，我似乎总是窥见死界，又好像，只是一抹臆想。”

听到叶凡的问题，孔书回答，自顾自的摇头，随即，又是沧然一笑，扭过头来看向叶凡。

“不过真真假假的都无所谓。”

“有个理由的话，面对死亡的时候，总是会坦然一些吧。”

……

啪嗒啪嗒。

良久的时间过去，墓门打开，当叶凡出现时，众人的眼神都是有些变化。

“叶凡，你得了什么传承？”倒是嘉德百龙直截了当，开口问叶凡。

这么长的时间，他自然已经得知了墓主人的身份，难得的没有大放厥词，而是道：“远古智王的传承，应该很不错吧。”

“我没有得到传承。”叶凡回答，这话，却是让不少人白眼翻动。

你进去了四五个小时，说没有得到传承，难不成你们在里面聊了四五个小时的天？

“没得传承？”嘉德百龙也是有一抹疑惑，看了一眼叶凡，看他不像说谎，停顿了一阵，拍了拍叶凡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