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金文彪与向楠之间,是个人都能看出向楠无论样貌,还是才情,都比金文彪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金大伯那是越想越觉得他这弟弟目光短浅,收钱废掉二儿子,就自己而言,那怕不认,血缘上也是自己孩子,他好肯定自己好,就算关系差,老了有生恩在养老费就少不了。
“文国,以后少跟文彪和文茵来往,若可行到是可以和那个向楠走动走动。”金大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便抬头嘱咐儿子道。
“爸,这能行吗?弄不好两头不讨好!”金文国纳闷地问道,他想向楠毕竟没认回来,有必要吗?
“这你小子不懂了吧?”金大伯听了笑起来道,想来也是儿子年龄虽大,但接触人群单一,还有份天真在的。
金大伯说完,就猛吸一口汗烟,打算提提神,那想儿子比较急,直接把他烟斗拿走了。
“爸,话说一半很缺德,赶紧说说,我哪不懂了?”金文国说完心下嘚瑟,看我制住你,你还吊不吊我胃口了。
“你这小子,急啥子吗?
你说说你堂弟堂妹为人如何?”金大伯看着自家儿子那好奇样,不答反问道。
“堂弟有些好吃懒做,看人仰着头,看不起人,至于堂妹嘴很甜,看似对人好,其实眼中满是算计。”金文国听后,沉思了一会道,这算是这些年在这堂兄妹两人身上吃到教训,积累起来的。
“是啊!你都能看出来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你认为这两人是养老的料吗?”金大伯听完儿子的评价,哪能不知晓他在这两崽子身上吃的亏,所以肃下脸来问道。
“不是吧?那可是他们爸妈,对他们那可是真得好啊!”金文国听父亲的问话,说时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世上不孝子多着了,金文彪和金文茵被你二叔养废了,唯一一个好的还被卖了。
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一不对就走了吗?那孩子怕整件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讨不到好,弄不好最后两头空。”金大伯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做人还是要有底线才好,大城市有句话说的好,言传身教,就二弟两口子,能教出好来,怕做梦来的比较快。
金文国听得难受,突然想到分家时,老人由他爸养,按理应该多分,可底下三个叔叔闹得很难看,后来还是他爸又舍了部分利益,才顺利把家分了。
两老都长寿,现在还健在,二十几年了,三个叔叔家每年除了年节的孝敬,还得老人催,粮食还好,至于钱谁知道,反正老人心里有数的。
所以他爸分家后好多年都未与三家走动过,也就最近几年,大家爱外出打工,才慢慢走起来,不过他爸也就个面子情而已。
“那爸又为什么让我与向楠走近些。”金文国没见过向楠,来兴趣地道。
“那天我不是去了吗?
第一次见那小子,就觉得看不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可以处,因为对身边人还算真诚。
就说他对我那二弟一家的表现,看得出这人拎得清得很,你看着吧!他有得是办法收拾人。
所以明白,做不来亲戚,做朋友都是你高攀了。”金大伯说完,挑眉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