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邦昌听了王定六的名字,蹭的一下战了起来,有些惊恐道:“你是西……”他本想说是西匪反贼,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王定六气定神闲,对张邦昌道:“怎么样张相爷,你就不给我让个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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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锦衣卫的大名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了,大家都在传言种师道有一个神秘的组织锦衣卫,那里的人都能上天入地,平时经常干一些杀人投毒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锦衣卫最大的头领王定六就站在面前怎么能让他不心惊肉跳。
张邦昌四下观看,想召唤家丁前来捉拿王定六。此时他突然发现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也不见了,而且花厅周围竟然无一人!张邦昌大骇,道:“你,你,你要怎样!”
王定六笑了笑,悠闲的坐在了张邦昌的位置上,他指着桌子上的书信道:“还有一封信呢,你也看看吧!”
张邦昌颤颤巍巍的打开信,看了半天,道:“你们想救童贯这倒也在清理之中,但这个沈柏静又是何人,他为何要到恭州当知府。你们割据西北还不过吗?难道要出兵蜀中。”
王定六道:“我们也是大宋朝臣,怎么能无故行兵呢?不过要是给我们行兵的理由,我们华夏军可以西征万里,难道就不能东进清君侧吗?我家王爷亲兄弟,为国尽忠(种师中之死),我们只是求一个小小的恭州知府有何不可呢?”说罢,他就把写着沈柏景的出身背景的手札递给了王定六。
张邦昌打开手札一看,发现沈柏景竟然是陕西宣慰使名义上是西北二路的最高长官!自从种师道在西北自立以后,也有不少官员偷偷上书朝廷,要求离开开西北回到中原。只是中原由于金军刚刚撤走,留下来大量的州县无人管理,官员还是缺不少的,但是张邦昌等人总是要优先安排自己的亲近之人或者给自己行贿之人,所以很多西北的官员暗中送来的奏折,都被张邦昌押住未发。张邦昌这才依稀记得这些奏折里就有沈柏景上奏的,开始他还以为沈柏景是真心回归朝廷呢,没想到此人也是加入了种师道的集团。
王定六道:“此事能办吗?”
张邦昌道:“王大人连我身边之人都能收买,我敢不从命。不过童贯大人的命,我可是就不了,杀他的圣旨昨天就已经发出去了。如果要救童大人就看看你们的手段吧。”
王定六听了心中一惊,他表面上不动声色,而是笑道:“如此说来多谢丞相大人了,我们华夏军做事公道,我们能让张子凡在西北做生意赚钱,也不会亏待丞相大人了。沈柏景之事就有劳了。”说罢,摸出几张军票放在了张邦昌的桌子上!
然后他一拍手,也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直弩箭,这箭直直定在花厅的柱子上。张邦昌吓得倒退数步,扶着椅子才站稳,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王定六气定神闲,从怀里拿出一只香点燃后插在了桌子的一块点心上,道:“丞相大人,这一炷香烧完,您再出花厅。否则这外边的弩手可是不饶人的。”说罢,转身而去。
张邦昌王定六转身而去,自己则在花厅中一动不动等到那柱香烧完,才出门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张邦昌喊了半天,才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已经家丁。张邦昌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混蛋王八羔子,都是哪里去了。”
这家丁领头的道:“刚才管家大人招呼我们喝酒,喝完我们就睡过去了。”
张邦昌恶狠狠道:“娘的,快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捆了来。”
这些家丁四散而去,不一会有人回报,道:“管家大人的住所已经人去屋空,连同家眷都不知去向了。”
张邦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忧心忡忡的说道:“这种师道的锦衣卫如此厉害,竟然?渗透到我的府中的。这东京城倒有多少锦衣卫呢?”
张邦昌想调兵将城中锦衣卫一网打尽,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身边都是如刘豫一般的小人,这些平时敛财害人是好手,可是要真是办些“正事”却不可用。想到此处,他叹了一口气,将桌子上的军票揣入了怀里。
随即他高声道:“来人给老爷我更衣,我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