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啊!你怎么就被打成了这个样子!那个下手的混账他不得好死啊!”
“他必定遭天谴啊,五雷轰顶都是轻的!”
“大哥你这个样子也不要太过悲伤,哪怕你四肢不能动以后也必定能凭借头脑聪明才智带岭南逐日壮大!”
“大哥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呜呜呜…”
…
冯智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好弟弟在自己的面前哭丧,他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装的。
可他又能怎样?
反而是岭南王被这些哭声刺激的不轻,他竟然直接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哪怕左右劝说都不得。
“那该死的庆修!若是不能杀他为我儿复仇,岭南王岂不是从此以后要招天下各路藩王嘲笑!”
“当今朝廷更是昏暗,可怜我儿被打成这个样子连声道歉都没有啊!”
冯盎一把甩掉脸上的泪,怒声道:“把国内群臣都给本王召集来!两个时辰之内!”
“大王啊,这也太急迫了,现在还没到正月十五,诸位大臣都在家里休息,突然通知只怕没人能赶得过来啊!”
“而且有的大臣现在还不住在王城,两个时辰他们甚至都不够…”
这些人劝说的话在冯盎杀意十足的注视下,硬生生止住。
“我等明白了!
冯盎又怒气冲冲地补充一句:“两个时辰内赶不来,官降三级,罚半年俸禄!”
“我儿都伤成这样了,本王正月初一都在拼命赶路,他们竟然还有心思休息!?”
在场的众人都吓傻了眼,虽然他们早就习惯了冯盎时不时的间歇性抽风。
可正月就如此作妖,可见他这回受的刺激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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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父王好委屈啊!”
众位皇子们又放大了哭声当然他们这次是有的放矢的讨好父王。
冯盎又一次热泪盈眶,“好孩子们…呜呜呜呜…”
…
王宫中,各路匆忙赶来的大臣们耐着性子听冯盎在上面大放厥词,不断抽风。
心中无一不是在暗骂,大过年的这是闹哪出?
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过了年再说吗?!
当然了,没人敢真说这句话,一个个都只是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附和。
一番痛骂之后,冯盎也稍稍冷静了下来,“诸位,或许你们觉得本王不够理智,但这一路走下来,本王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般理智,冷静!”
“朝廷对岭南不公,甚至歧视我等,那岭南之地为何还要对朝廷忠心耿耿,俯首称臣!”
此言一出,本来都要睡过去的群臣们猛然瞪大眼睛。
一个个都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满脸愤怒的岭南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王,这话可不兴乱说啊!”
“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商量着来,可千万别一时兴起!”
“是啊,那可是大唐朝廷,就算判决不公您还可以向陛下申请重判!”
冯盎早就知道这些人必然会说出这些废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往脑子里听。
“本王,意已决!敢有反对者,去官为民,从今日起不用再来王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