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拿着钢管在地上点了两下,行吧,她负责观看。
阿大他们是越打越怒,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一般人,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今天只有真田苓一个人,那么,当初的事情就会再一次上演。
这些人,欺人太甚,不可原谅!
忽然,真田苓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眸光微动,毫不犹疑的以钢管为剑指向某处。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男人,像是凭空闪现一样出现在真田苓的身后,他双手握刀高高举起正对着真田苓的脑袋砍去。
为什么他会停在半空不动了呢,因为真田苓手里的钢管末端正正压在对方的咽喉上,只要他敢进一步,真田苓就敢捅过去。
真田苓缓缓的笑了起来,“阿啦,你这是忍者吗?”
男人不说话,只以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真田苓,手中的刀一寸一寸的逼近,甚至不顾脖颈上压出的血痕,就像是被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
“原来你们是真的存在。”
正木仁八眼角余光撇到了真田苓这里的情况,阿大被他们钳制住了,安室透也不断地解决缠上身的那群人。
“阿大!”
阿大也注意到了,他瞬间明白了正木仁八的意思,抬手掀翻一个人,把刚才接到的枪又扔给正木,交给你了。
正木仁八抬手接住,瞄准的时间不超过半秒钟,子弹穿透了那个忍者肩膀,迸溅出来的血迹有一些落在了真田苓的脸颊上。
真田苓小声的咦了一声,带了一丝嫌弃。
正木仁八解决这个危险之后,枪口对准了这伙人里的领头羊。
“正木仁八,大阪府警察本部搜查二课强行犯搜查三系警部。”
男人脸色大骇,“你是警察!!”
正木仁八冷笑一声,“你好像很惊讶。”
这时候去参加晚会的少年们也相继回来了,万万没想到一回来竟是这样的场景。
真田弦一郎脚步都乱了,满屋去找真田苓的身影,直到他看见在迹部景吾身边的苓时,心口的石头才终于放下。
仔细看过去发现真田苓的脸上还有血迹,真田弦一郎抬腿就要过去。
真田苓应该察觉到了什么,侧头看过去,眼神平淡的看着真田弦一郎,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真田弦一郎突然明白了真田苓的意思,不要动。
真田弦一郎僵在原地,抬起的脚怎么也落不下去。
真田苓不明白,这一个一个的,是看不见这有危险吗?
领头的男人脸色跟画板一样五彩缤纷的,半晌咬牙道,“他只有一个人,上!”
真田苓眼皮微抬,这里可不是只有一个警察啊。
正木仁八砰的又是一枪,打中了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他手里的三棱刀掉落在地,痛苦的哀叫,捂着自己的手腕,血液从指缝里不断流出,很快地面便聚起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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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非法持有枪械,蓄意谋杀他人性命,携带管制刀具,聚众杀人,严重违反本国律法,威胁公民安全。”
砰---!
正木仁八打中了一个试图偷袭的人,子弹同样穿过他的手腕,惨叫声快要掀开房顶,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的浓郁。
“在执行任务中,我有权力击毙意图反抗,宁死不改,劫持人质的凶手。”
三发子弹,伴随着正木仁八的声音落下,整个大厅除了中枪之人的哀嚎外,再也没有多余的声音。
三校的学生也被这场面镇住了,任他们平时再怎么冷静成熟,也不过是一群还没有走出校园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画面。
就连父亲是警察的手冢国光都没有亲身体会过。
他们有些错愣的看着正木仁八,不,应该是正木警官。
这个半路加入的,跟在真田苓身边的男人,他不是阿大那般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有一种悍匪的气质,令人不敢接近。
正木仁八白白净净的,经常是面带微笑,脸上他妈的还有小酒窝,说话的时候也是彬彬有礼,他们还聊过几句。
哪里知道开枪打人的时候,是这样的阴森冷酷。
正木仁八转了转手枪,“现在,你们有两条路。”
“第一,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跪下。”
“第二,顽强抵抗,严重威胁他人生命安全,被我就地击毙。”
叮铃距サ模全是武器掉地的声音,不想死的一个个的都放弃抵抗,跪地上缩着了。
只剩下一个,这伙人的领头羊,脸色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不想这么轻易的放弃。
就在这僵持中,屋外由远及近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安室透理了理衣袖,温和的笑了笑,“差点忘记了,我刚来的时候被吓到了,所以就通知了警察。”
“你们....”
阿大懒得再听他废话,一脚踹向他的膝窝,剧痛袭来,他就是不跪也得跪。
男人狼狈的跪在地上,方向正对着真田苓,像是跟她行礼一样。
他已经预料到之后的后果,是他所不能承担的,男人脸上浮现几丝灰败之色,完了,全完了。
迹部景吾沉默着看着跪倒一地的人,以及真田苓眼底深处隐约透出来的兴味。
说句实话,他一点儿都不惊讶,因为他曾见到过更加刺激劲爆的场景。
他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真田苓的口味...确实是有点特殊。
迹部景吾心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跟真田苓在一起,真的非常的锻炼他的心脏,也很长见识。
迹部景吾扭头看向真田苓,脸颊上还有一些血迹,迹部景吾摸出手帕递给真田苓,“擦擦吧,脸上。”
真田苓哦了一声,接过后擦干净,上面都是脏血她也就不还了,直接揣兜。
阿大走过来问了句,“怎么样?”
“还行。”
真田苓看着门口处涌进来的警察,“你觉得,我爷爷不知道的几率有多少?”
阿大给了她一个眼神,自己体会吧。
真田苓耸肩,她就是问问嘛,那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