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面色沉稳,只是眼底深处的痛苦遮都遮不住,昨晚那个少年的质疑响彻在他耳边,刀刀见血。
工藤新一故作深沉的叹息一声,“可惜呀,太迟了。”
有什么用呢?一文不值,比地上的废纸还不值钱。
真田弦一郎垂下眼帘,一言不发,只是呼吸加重了几分。
他知道。
真田苓昏迷的第二天,远在神奈川的真田潘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真田苓的病房门外,一张苍老的脸看不清什么情绪,出神的看着病床上的人,那是他唯一的孙女了。
真田明野匆匆赶来,“父亲,您怎么过来了。”
真田潘士眼皮微掀,“伱打算隐瞒多久。”
真田明野苦笑连连,“我只是怕您....”
“怕我年纪大了承受不住?”
“父亲!”
真田潘士嫌弃他们烦,“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别一个个的杵在这挡路。”
“又在这发呆的闲工夫,不如去想想那些参与的人该怎么解决。”
真田明野脸上划过一抹阴狠,“放心吧父亲,我会处理干净的。”
这已经超出了小打小闹的范围,都是家族里培养出来的千金,孰轻孰重应该分得清才是,如果分不清,那就是故意为之。
既然都敢故意这么干了,那就别怪他不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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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拍的清清楚楚,每一个人都对的上号,真田明野亲自调查了一番。
说实话,混到财阀这一步的,没有哪一个手底下是干干净净的,不过是合作共赢,不太过分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真要是去查,哪家不得脱掉一层皮。
更别提,还有好几个背景本就不干净,搞黑社会的,这么主动的给警方送业绩,不收下都对不住这主动劲。
这其中,迹部绅人也插手了,抛去他儿子的意愿不提,真田潘士的小孙女在他家举办的宴会上出事,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什么时候醒来都还说不准,他要是不做些什么以表达诚意,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他是一个商人,自然会用商人的解决手法,不过就是中断了和这几家公司所有的合同,前期投进去的不算,之后他不会再出一分钱。
损失肯定是有的,不过也无所谓,这点钱他还没放在眼里,合作商有很多,不差这么几个人。
再说了,真田手冢这两方警部插手,谁知道后面会不会牵扯出别的麻烦,不说出来,不代表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过是及时止损而已。
他们动手的地方是东京,小田切敏郎自然是有渠道知道他们的手段,中规中矩。
他则是重点关照了另外一个人,藤本家的大儿子,藤本弘一。
监控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他也看出来了,从这个人出来后,真田苓脸上的那种奇怪的表情,以及之后自我放弃的举动。
藤本弘一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姑且算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
利用女孩子之间的嫉妒心,摆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低级手段,看来他是日子过的太舒服了,才会以为所有的女孩子只能任她摆布。
黑道与商人的结合,背后能查的可就太多了,小田切敏郎不介意多添几把火,让这出戏演的更热闹些。
藤本弘一现在这么轻松,不过是因为家里可以跟他作对的私生子被关进监狱了,既然如此,那就再给他找几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