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想了一个理由,“可能在拆线吧。”
【他怎么了?】
“来医院看伱之前一直在处理案子,最后凶手引爆炸弹,服部被波及到了,不过不严重,皮外伤就缝了几针。”
真田苓嗯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真田苓还是得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因为医生不允许出院,必须各项指标都完全达标才可以。
真田苓算了算时间,再住下去,她的暑假可就全没了,该不会到时候出院就是开学吧,那可真是太悲催了。
忍足院长瞅着患者家属都不在的机会,把真田苓叫到了办公室,他有几个问题想了解下,“真田桑,你知道你自己身体的具体情况吗?”
真田苓点头,完全知道。
“没有想过跟家里人分担吗?一个人可以不用承受这么多。”
真田苓知道,但她还是摇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到现在真的完全没必要。
她骨子里还是成年人,哭着找家长这种事情,真的做不来。
再者说了,真田伯父在外面执行任务受伤的时候,也不会告诉爷爷啊,甚至伯母有时候都不知道,等快痊愈了才会透露出那么一两分。
这不都是一样的道理吗,更何况她也不是一个人。
忍足院长心里叹气,那样惨烈的伤痕,当初一定是遭遇过常人不能忍受的折磨,难为她现在还能保持平淡。
医生应该尊重患者的意愿,而不是自认为好的,忍足院长重点交代了几句,一定要记住。
真田苓明白,医生说的话她都记着,只是有时候情况紧迫,便就顾不上了。
说道最后,真田苓心思活络起来了,她其实也有点事情想跟忍足院长谈一谈,比如说她可以提前出院这类的。
不过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办公室的大门就被敲响了,有人推门而进,皮鞋与瓷砖地面碰触发出轻微的声音,由远及进向真田苓的方向靠近。
真田苓脑海中警铃震响,有种不祥的预感。
真田苓悄悄往后看了一眼,正好就对上了那张熟悉的脸,那眼神的意思也很明显。
真田苓:“.....”
要不是她在椅子上坐着,她还真怕自己腿软站不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阿大为什么不提前通知她一下啊,多少也要她有点心理准备吧!
此时的阿大在门口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苓小姐啊,不是他不帮,这种事情吧他真的有口难言,您在里面多保重啊。
忍足院长站起来,很熟稔的打招呼,“小田切部长,许久不见了,日安。”
小田切敏郎客气的回应,“忍足院长,日安。”
真田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之前还认为家里的态度这么奇怪是因为知道她的伤势了,但刚刚忍足院长的话让她意识到不对来。
轨道偏了,重点在这,她就说她人在东京的医院,长辈们又都是世家好友,这种情况下谁还能把她的病情隐瞒住。
那当然是她小叔叔了,除他之外再没有别人了。
这两位就真田苓的问题仔细的讨论了许久,这中间真田苓是一动不动啊,板板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连个小动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