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下意识的反抗手越抓越紧,但架不住Alice的手劲太大,想铁钳子一样,抓得人生痛,她们是疼的不得不放手。
Alice又在她们开口哭的前一秒打算她们的哭嚎,“伯母,幸村阿姨,日安。”
“不好意思啊伯母,我进屋时没注意,不留心把花瓶给打碎了。”
真田夫人端正坐好,这个角度她也看到了背后的真田潘士等人,闻言唇角微勾,只是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一个花瓶,碎了就碎了,不值钱的玩意儿,仔细别伤了手。”
幸村夫人抚了抚衣袖,手臂上的痛意丝毫不退,她心下恼恨,面上却笑的和善,“碎了换个新的便好,掉在地上的废物扔了就扔了。”
这指桑骂槐骂得,就差带上身份证号了。
真田正丈他们一伙人脸色微变,他儿媳妇抹了抹眼泪,泣声道,“这位便是大小姐了吧,真是个标志的好姑娘。”
Alice眼皮微掀,对这些哭哭啼啼,满脸通红,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场景熟视无睹,“伯母,咱们家这是来亲戚了吗?好多人,好热闹啊。”
幸村夫人心底冷笑一声,可不是好热闹,堂堂警视厅厅长的正厅里,竟被弄得像是进了菜市场一样。
他儿媳妇一愣,不是,这小姑娘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面对这种情况,不管这么样是不是先该问一句,看他们涕泪横流的是不是该担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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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媳妇想的其实也对,换做正常姑娘,又是晚辈的或许会多嘴问上几句安慰安慰,好歹是那个意思不是。
可不巧,他们碰见的是失忆状态的Alice,说句难听的,就是这伙人都嘎了,也不见得Alice会有第二种表情。
耳边终于清净了,真田潘士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坐在主位上,以一种俯视的态度看着上不来气的老家伙,“在小辈面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脸面都不要了是吗?”
真田正丈还未说出口的指责便生生的堵在嗓子眼一个音节也冒不出来了,刚才的情况,他身为真田苓的爷爷辈,是可以教训她不懂礼数乱插嘴,可现在真田潘士出现了,人家的正牌爷爷,他算是个屁,真田正丈又庆幸自己没说出口了。
之后真田弦一郎站在自己母亲身后,幸村精市也往母亲那边走去,不着痕迹的看了看母亲的手臂,刚才在外面他看的清楚他母亲眉宇间闪过的痛色,若不是阿苓伸手把人扯开,他母亲还不知道要被抓多久。
真田潘士心情不佳,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多大岁数了也不知道个丢人败兴,对着晚辈乱说什么,越活越过去了。”
“说吧,拖家带口上门是为了什么事,再有一句哭嚎,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真田正丈喉咙梗了梗,到底是不敢再撒泼了,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这种情况原本是在书房讨论,Alice他们三个小的也不适合在场,但这一家太不要脸面,非要当着晚辈当着外人,当着众多佣人的面哭嚎,真田潘士又何必再给他们留脸。
都听听吧,当是一个免费的教学,练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