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这一帮人,家庭背景高不可攀的有,一般富贵的有,寻常普通人也有,怎么这老头子就偏偏选中了难度系数最大的,有仇吗?
真田苓似乎是看出来了,“因为有大仇。”
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齐齐抬头,石崎这个姓氏应该就是凶手的本名了,可他们从未在家里听长辈提起过。
尤其是迹部景吾,不是说这石崎京太郎曾经是富二代吗?可他从不曾听说跟石崎有关的公司。
这份仇,还是致人死地的大仇,究竟是从哪里出现的?
真田苓瞧着石崎京太郎一副死人板样,“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石崎京太郎不说话,浑浊的眼球透着令人心惊的恨意。
真田苓饶有兴趣的看了几眼,哈,这狗东西居然还有脸恨上了。
石井队长插一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田苓轻笑一声,“这就要从四十年前说起了。”
“石崎京太郎,一个低级的令人不齿的富二代,从在国中开始就搭帮结伙搞校园霸凌,强迫女同学跟了他,不同意就合伙把人逼至自杀。”
“再大些就开始弓虽女干,非法囚禁,强迫多人拍下视频,使那些受害者在走投无路下跳楼自杀。”
“步入社会后更加畜生,公司里的女员工,酒吧里打工的女生,被灌醉的十八线小明星,都是他下手的对象。”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的受害者,都是无依无靠的普通人,没有能为她们撑腰报复的实力,连求一个公正执法都做不到。”
石井队长腮帮子鼓起,后牙槽咬得死紧,要不是这身衣服,他也就一拳上去了,该死的畜生!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这句话队长听说过吗?”
石井队长怒火中烧,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这话没太听懂。
“最后一次石崎京太郎翻车了,那一次的受害者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有实力为女儿报仇,也刚好遇上了不畏权贵的年轻警察。”
“最终,石崎京太郎被判入狱,散尽家财也保不住他像以前一样无罪释放。”
“对了,当初的那名警察,就是姓真田。”
“队长,你说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