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打断她:“我们身形差不多,出去都戴幕帷,不会让人发现的。”
“可是……”
“你就当是帮帮妹妹,我已经十六,只比你小两个月,你的婚事定下来后下一个就是我了,我不想被父亲随意许配出去。”
“好吧。”云鸢终究还是答应了。
在金陵的那几年,父亲天天跟狐朋狗友鬼混,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
父亲五十多岁酒友的夫人去世了,他去安慰酒友喝得酩酊大醉,稀里糊涂答应了把一个女儿送出去当续弦。
他酒醒了不记得这件事,他兄弟却带着信物找上门来,是云鸢通风报信我才躲过一劫,那老头选了十九。
十九才刚刚及笈,父亲原本有些犹豫,但那酒友在当地有些声望,又自降一辈喊父亲岳父,父亲答应了。
因为这件事,十九一直很恨我,她说我毁了她一生,可罪魁祸首不是父亲吗?她为何不怨恨父亲?
她不是不怨恨,是不敢怨恨吧,只能把气都撒到我身上。
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我整日穿着云鸢的衣服出去,直到有一天遇到了安南侯的三少爷易羡瑜,他认出了安南侯府送的东西,把我认成了云鸢。
一个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都是伯府庶女,云鸢嫁得我自然也嫁得,我想取而代之。
易羡瑜刚开始对我不咸不淡,经过我几次有意邂逅,他渐渐对我上了心。
我不像云鸢那样古板,定了亲就待在府里备嫁,没想过先跟易羡瑜培养感情,这正好给我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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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适时给易羡瑜一些甜头,但又不让他得到,勾得他对我情根深种。
等时机差不多了,我再跟他摊牌说我不是云鸢,果然易羡瑜无法接受。
我哭哭啼啼说很久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