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彼丘:“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害死了门主,是我,不对门主有独门心法扬州慢,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纪汉佛“比丘,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阿谯是金鸳盟圣女,角丽谯。”
“你救回来那个女子。”
“是,她说想避免门主和那笛飞声决战”
白江鹑恨铁不成钢:“她说你就信了。云彼丘啊云彼丘,你糊涂啊。”
纪汉佛:“你也是被蒙骗,罪不至死。”
“他该死”
“四顾门解散已成定局,我们好不容易留下百川院,门主若在,也必然不愿意百川院也散了,这是门主的心血。若是比丘之事闹得人尽皆知,百川院还有何颜面,此事除了我们四个,断不能再让外人知晓。”
“江鹑,你给比丘包扎一下吧。”
“碧茶之毒,身边人下的,”同尘想动手,又放下“你自己的恩怨,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一壶酒接一壶酒。
夜半三更,同尘来到了后院,作为西隐的时候,也曾在此看到李相夷习武练剑,身影无处不在。“李相夷,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呢?若我是你,我会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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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吗?好像是,那就是醉了吧。”同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剑,拿着学着李相夷的招式相夷太剑六十四式,而后习得自己的。“醒来就不记得了。”即使五年没有右手持剑,可剑仿佛从未离开过,一招一式,仍是流畅无比。
乔婉娩独自来到后院,喘疾发作,看着那边的身影 “相夷,你回来了是不是,相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给你写那封信的,只是追着你太累了,相夷,你听我解释,是我害死了你,都是我,若不是我在你比武前写了那封信,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吧……”
说着握住了同尘的手臂,同尘抬手点了睡穴。又以银针帮着疏通。
同尘看着乔婉娩问:“是生离痛,还是死别痛?李相夷说过我是他家人,你也说过你是我的家人,你们都说四顾门是我的家,可是你害死他了,算不清,四顾门也没了,我的家又没了。”
感受到远处来人,肖紫衿带着丫鬟前来寻人。
“阿娩你怎么睡在这里。”
“紫衿……怎么是你,我刚刚看到相夷回来了,相夷回来了”
“阿娩,你清醒一点,李相夷死了。”
“他回来了,只是不肯见我,你看,这有把剑,一定是他回来了。”
“去查,今日有人进来了吗。”
“今日无人禀报 ,有人来。”
“阿娩是你太过忧伤了,你这样我也很难过。”
乔婉娩看着身侧的剑,抱着哭泣。
“找少师,找到少师就能找到相夷了,少师剑他从不离手。”
“阿娩……”
乔婉娩已经语无伦次“紫衿,我要找到他,是我害死了他。”
“那封信你早在两个月前就给了李相夷,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
“若是我拦着他,他就不会死了。”
“是他自负武功天下第一,和你无关。”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阿娩,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嘛?”
“要找到相夷找少师。”
“我答应你,和你一起找少师。”
肖紫衿:“阿娩”“去找医师”
肖紫衿:李相夷,为何你死了也如此阴魂不散。
同尘,自己的心又隐隐作痛,最终还是飞离了小青山,漫无目的的走,还是走回了东海边。
看着李相夷坐在海边,一轮弯月。
“你说世上再无李相夷,可你还在这里。”
“李相夷,你的心还没死对吧,你在等他们来吗?”
“有点看不懂你了,以你的性格应该直接杀回四顾门,可又好像理解,被伤的这么重想要逃避也正常。”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一个人坐在海边,一个人站着看海边的人,直到天亮。
海边那人又昏倒了。
另一个,倚靠在树上睡着了。